王大夫吩咐一句,书童立刻将笔墨纸砚端了过来。
晏殊提笔在白纸上快速写了一剂方子,仔细到病症不同时剂量增减都有标注。
几位大夫轮流看了方子,都是内行,只看一遍就知道这个方子的含金量有多高。
“多谢晏姑娘慷慨相赠,我们几人打算合力著作一本杂病论,这个方子届时也会记载到上面,并会将您的名字标注上。”
几人恭恭敬敬朝着晏殊作了一揖,随后王大夫道:“还有您传授的伤口缝合之术,近段时间我们一直按照您交代的用猪皮来练习,您帮忙来看看是否合格了。”
晏殊跟着王大夫走到授课的桌案前,上面摆放着几块猪皮,猪皮上划开了好几道口子全都被针线工工整整的缝合到一起。
晏殊仔细将每条缝合线都看了一遍,指出其中的问题,几位大夫聚精会神的听取,将晏殊说的话牢牢记在了心里。
半个时辰后,晏殊离开王大夫等人的营帐,朝着自己住的营帐走去,半路上被一个男人拦了下来。
“晏姑娘,我家主子请您过去一叙。”
良苦用心
晏殊看向面前的紫衣男子,记起他是凤烜鄍身边的侍卫。
她早就料到凤烜鄍会见她,如今倒是并不意外。
“凤老将军在何处?”
“您请随我来。”
晏殊跟着那人朝不远处的一座营帐走去,而晏殊离开不久,暗处两抹黑影闪现。
“我去暗中保护晏姑娘,你去通知主子。”
“好!”
二人商量好后分头行动。
晏殊此时跟着那紫衣男子来到了营帐外,紫衣男子掀开帘子率先走入营帐内。
“宗主,晏姑娘到了。”
凤烜鄍端坐在首位,威仪的目光朝晏殊看来。
“晏姑娘请坐吧。”
晏殊朝凤烜鄍见了一礼后,走到左侧椅子前坐下。
她抬头看向凤烜鄍,对方锐利的眸子也正打量着她。
“听闻此次你被夜书谨带走身受重伤,可好些了?”
晏殊道:“劳烦凤老将军记挂,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凤烜鄍端起面前的茶盏饮了一口茶。
“阿辞从小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连我这个守着他长大的外祖都摸不透他的心思,可他偏偏因为晏姑娘多次做出有失理智的事情来,晏姑娘在阿辞心里的确有一定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