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民服务。”
安念笑着点头。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给我们颁发一个见义勇为的锦旗。”
“我记得你们有锦旗呀。”孙平微微挑眉,“还是上次的救火事件颁发的。”
“两个也不嫌多。”
安念笑了起来。
他们只简短地说了两句,孙平就去忙碌了。
三十多个公安,把地上躺着的村民们提了起来。
他们偶尔会好奇地看向安念和于路远,想要探知他们是如何做到的。
“其实很简单,我直接下的迷药。”
有人问的时候,安念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白色的瓷瓶。
“我是学医的,这些药只要撒出去,闻到的人三秒内必倒。”
“就算是这样,你们也没办法同时把两百多个人放倒吧?”
孙平的徒弟手里捧着一个本子,正在核对村民们的信息,听见安念如此说,凑过来问道。
“他们也是分批过来的。”
安念伸手一指于路远,“而且,我还有于同志,他身手好,我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于路远站在边上,表情淡定,深藏功与名。
占卜术!
等所有人都被带到了公安局,时间已经超过了凌晨。
安念和于路远在公安局后面的休息室睡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孙平就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给两人送来了早餐。
“审了一晚上,总算是把他们的线路摸清楚了。”
专业的审问堪比囚徒困境,普通人基本上是抵挡不住的,一晚上几乎所有人都招了。
“他们村做这一行已经快二十年了,一直非常低调、隐秘,竟然从来没有被外人发现过。”
安念接过于路远递过来的包子,咬了一口,又把自己面前的白粥推给他喝,这才开口问孙平。
“他们有提过一个小女婴吗?五天前在县医院丢失的,应该是陈招娣抱走的。”
孙平遗憾地摇头:“之前我说他们几乎都招了,这里面并不包括陈招娣和她丈夫。”
“他们口风很紧。陈招娣一直埋头不说话,稍微靠近一点,她就往角落缩。”
“她丈夫牛大浪醒过来之后,一直嚷嚷着身上疼,说有人进村抢劫,袭击了他。我们问他有关拐卖的事情,他一概摇头不知。”
安念和于路远对视一眼。
于路远问道:“孙队长,按照您这么多年的查案经验,您觉得他们俩有嫌疑吗?”
孙平咬了一大口包子,嘴角有讽刺的笑意划过。
“一整个村子都是黑的,他们俩能白到哪儿去?就是过来帮你们喊人的那爷孙俩也有些问题。
当然,他们的行为是情有可原,毕竟孤立无援,想要自保就必须做出一定的选择。
定罪的时候,看在这一点上,能适当减刑。”
“如果他们一直不松口怎么办?你们会放人吗?”
安念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