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对?不起我?是不是想一走了之,永远不再见我,你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里,也不信任我。”
见她越说?越严重,陶初一赶忙挣扎着坐起来,一把将人抱住。
“我错了,真的,以后不会了。我爱你,是真的。”
拥抱和情话起了作用,南宫云裳心绪初定,不再如?方才那般钻牛角尖。
陶初一感受到她冷静下来,这才将其放开。
“真的对?不起,我本是不想连累你,不想让你为难的。”
她红着眼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配上病容,当?真我见犹怜。
“我是南疆皇室的暗卫,也是三年前被派去刺杀景云皇帝的刺客之首,柔影。”
南宫云裳沉默了,她猜测过陶初一与南疆有关,却不想她是那次祭祀行刺的刺客之一。
陶初一难过的笑笑,泪珠断了线似的掉落,“我也是苏州夏员外的小女儿,夏浅画。”
这下,南宫云裳彻底蒙住了。直到陶初一将事情前因?后果?讲清楚,她也久久不能回神。
对?方越是沉默,陶初一心里越没有底,姐姐会原谅她吗?她有这个资格奢望被原谅吗?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那时候我不记得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的任务是杀人。但我依稀觉得你很熟悉,故而皇帝用你挡剑的时候,我犹豫了。”
陶初一哭了好一会儿,南宫云裳慢慢回神,温柔抚摸她的脸颊。
“回来就好,你受苦了。”
她将陶初一搂进怀里,轻轻拍打她的背。
“回来就好。”弦著敷
陶初一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哭的厉害,前十?八年加起来,怕是都?没有今日?哭的凶。她把南宫云裳的衣衫都?哭湿了,一边抽泣,一边不好意思的帮人家拍拍湿的地方。
南宫云裳失笑,轻叹一声,“怎么从小傻瓜变成小哭包了?”
“姐姐,你打趣我。”
陶初一觉得自?己哭的太丢脸,埋进人家颈窝里不出来了。
南宫云裳收拾情绪,“是啊,我打趣你。怎么了?不行?”
“行。”
陶初一闷声答道。
“只?给姐姐打趣。”
重新躺回病榻,这一耽误又?是三日?。待她重新收拾出门时,樱红和紫珊见她就跟陌生人似的。
“驸马?”
紫珊愣愣的行礼。
眼前这个芝兰玉树的清瘦公子真的是她家傻驸马?
人不傻了,气质也变了。她变得出尘淡然,与冷冽月光更加匹配。
“怎么了?都?不认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