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少?卿还得应酬。
陶初一扫视一圈,这些人都不需要回家的?吗?
你们不回,我回啊。
郁闷之中,陶初一多喝了两杯。如?今她的?酒量也算是增长不少?,不至于?两杯倒下了。
一曲毕,乐人谢恩下台,纷纷散开坐到各桌前,继续有新的?乐人登台。
“参见少?卿大人,参见姚员外?。”
抱着琵琶的?姑娘欠身行礼,“不知两位大人想要听什么曲子??”
姚员外?突然神秘的?说道,“这位青琵姑娘擅长琵琶和酿酒。”
陶初一挑眉,看来他很?了解。
姚员外?又对?青琵道,“还不给少?卿大人斟酒。”
“青琵敬大人。”
说着,酒杯已经被举到她跟前,就差喂进嘴里。
陶初一没有接,就这么僵持许久。
姚员外?郎一直从旁提醒,“美酒佳人,少?卿大人您倒是看看。”
美酒佳人她是无福消受,她倒是看见搓衣板在向自己招手了。
陶初一挡开酒杯,无奈的?笑?笑?,“辜负青琵姑娘美意?,对?不住,我不行,我惧内。”
此言一出,不仅周遭众官员惊呆了,连青琵姑娘都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没有一个来乐坊的客人会承认自己惧内,起码明面上不会。
姚员外讪讪的笑了,“少卿大人说笑,堂堂大理寺少卿,您如何会惧内呢?”
陶初一有理有据的回道,“在是少卿之?前,首先我是驸马。我吃着皇粮,住着公主府,蒙受皇恩,这些都是公主给我的,惧内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她如此坦诚,倒是把姚员外弄不会了。
“这……就?算是,大人也不用承认呐。”
陶初一摇摇头,“有一说一,做人做官都要诚恳。人贵有自知之?明,打肿脸充胖子的事?儿可不能做。惧内就?是惧内,不丢人。”
“啊这。”
姚员外尴尬的笑笑,“面子上总要有吧。”
“面子值多少钱一斤?”
陶初一反问,无人能答的上来,她笑称,“面子不重要,公主才是重要的。”
“是,大人说的是。”
随后,姚员外主动把青琵姑娘叫到自己身边,以免落一个带坏驸马的名声。
陶初一吃了两口菜,见还有其他人围上来,理所应当的聊起闲天儿。
“待会儿,等诸位尽兴,我就?回去了。家里还有公主等着我,你们不知,公主见不到我,茶饭不思。我可是心?疼我家公主的,就?不陪诸位多聊了。”
众人面面相?觑,竟无法反驳,只得赔笑脸应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