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初一赶紧捂住她的嘴,“姐姐别说了。”
都是傻的时?候做的事,不能算数。少不更事,年少不知。
南宫云裳却心情大好,拉开她的手,“我还?是很怀念那时?候的驸马,虽吵了点,但胜在欢乐。”
陶初一耳根泛红,很少有这般不好意?思的时?候,偏偏那些傻事她还?记得,又不能装作不记得。
“姐姐要是再说,我就……”
“你就怎么样?”
南宫云裳略带挑衅的看着她。
一不做二不休,陶初一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把人揽住,封住粉红的唇。
紫珊瞪大眼睛,立马转身,冲其?他人摆摆手,所有近前伺候的个个面红耳赤,眼观鼻,鼻观心。
直到唇色从蜜粉变为殷红,陶初一才放手,而?后挑衅的看着南宫云裳,见对方?脸色比自己还?红,终于满意?了。
“你……”
南宫云裳迅速扫了旁边一眼,羞恼之下,起身走了。
“你今晚不许进房。”
陶初一暗道不好,追在后面跑,把人惹急了她还?得哄。
“姐姐,不是,姐姐,我错了,姐姐你理理我……”
后面,紫珊探出头?,望向前头?那俩人。
“驸马,还?用属下帮您拿小蒲团来吗?”
陶初一抽空回头?,“闭嘴。”
“哦。”
紫珊捂住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心里已经想好怎么和樱红说主子趣事了。
陶初一想了许多法子,都没有把人哄好。以往的撒娇耍赖不顶用了,正当她犯难之时?,听见了从房中流出的琴音。
姐姐可?是个惜才之人。
思及此处,陶初一推开房门。曲子戛然而?止,未过多久,竟又重新响起。
南宫云裳惊讶之余,心中涟漪阵阵。原本不学无术的傻驸马,如今文武双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抚琴,她能跟着同奏,下棋,她亦能下上几盘。
两人这盘棋下了一个时?辰,也未见分出胜负。
南宫云裳执白子,兴致盎然。
“你这棋艺倒是可?以。”
“比不上姐姐。”
陶初一虽这样说,可?棋局上未差分毫。黑子与白子各自占据一方?天地,互不相?让。
“姐姐,你说晚上会不会见分晓?”
南宫云裳稳而?不乱,不被她所打扰,白子稳稳的落在棋盘上。
“累了吗?不若明日再下?”
“好呀。”
陶初一站起来,活动筋骨,不经意?望见雪中红梅,才知外面飘起雪花。
“姐姐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