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刚打开丹房大门,白清便迫不及待的拽着她回了主屋,献宝似的给她展示了一番收放囚笼法宝盒的表演。
“如何?”
“很厉害!你稍等我会儿,我熬制些补汤便来。”齐月夸了一声,转身就要去庖屋。
“阿月!”
白清拽住她,将她拖回身边,又关闭了主屋大门。
“今夜不用太忙。你陪我待会儿,好么?”
白清眸光温柔的看着她,伸手轻揉了揉她的髻。
“你明日不用补汤了?”
“不用了。”
“为何?”
白清舔了舔略有些干涸的唇,轻声岔开了话题:“我们点些灵茶喝吧,好不好?”
说着,他也不等齐月回答,便迈出内院叫人送了茶来。
喝过两盏茶后,齐月盯着白清看了几息,开口追问道:
“为何明日不用补汤了?你不是有大事要做么?”
白清定定的望着她,忽而上前去将她环抱在怀中,吻住她。
齐月伸掌扒开他的脸,蹙眉训斥:“你正经些,我问你正事呢!”
回应她的,却是白清霸道的亲吻,紧含住她的唇瓣,将她从木桌处推向了床榻,与她双手交握,舌齿绵柔相缠。
齐月被他狂风骤雨般的进攻夺去了大半呼吸,面色渐染霞红,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幸而,白清暂歇了急攻,将头伏在她耳侧,用极轻的暗哑声告知她:
“阿月,该轮到我保护你了。”
“你打算怎么保护我?”
齐月微喘着气息看他。
白清将滚烫的额头抵在她额上,哑声答道:“我要去乾元宗修习高阶剑术。”
“你问过掌门和大长老了吗?”齐月直直的瞪他。
“我管不了别人了,我只要你。”白清咬了咬牙。
“为我,值得吗?”
齐月看着白清眼底藏的那抹深深的眷恋和狠绝,眼眶忽而微红,声音不由带上了一丝哽咽,提醒他道:
“你可知,我并非”
“阿月!”
白清打断她,一字一顿的咬牙道:“我说过,我只要你!”
“你好好想清楚!”
齐月心中生出一股烦躁,四肢蓦然力,将白清从身上掀开。
白清微愣,错愕的看着她。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所以才一次次的故意夜闯我的院子,报复我,想要逼我走火入魔!那一夜,你也是找秦师妹复仇后才故意以铃铛法器做掩饰,再次尝试让我走火入魔!简依然之事,也是你故意为之!”
齐月眼眶微红,如鸦羽的浓睫上沾着粒粒碎光,微一眨眼便有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可她的嗓音却愈加寒冷了几分:
“白清,你自己想清楚,为了我,这么做值得吗?!”
“你我将要分别,你为何非要这样”
白清眼尾也渐渐晕红,却紧握住她的手,哽咽道:“你信我,我已死过一回了,该还的都还过她了。”
“你见到她了?”
“嗯,濒死之际见到了她,她让我赴死,我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