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翻翻白眼:“在我们家,连妮妮都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妈我还会不知道?”
妮妮是江文婷家养的猫。
江文婷自然不信:“那你说说,我满意的结果是什么?”
“呵呵,不就是秋了和夏起彻底决裂老死不相往来,最好秋了从这个世界消失,不是吗?”
“是是是……”一听母亲说得分毫不差,江文婷激动起来,“妈,你有办法实现?”
“笨!”李婉不客气地戳了女儿的额头,“这种事情自然要由别人来实现,怎么可以自己亲自动手呢?你爸的悲剧你还想重演吗?”
江之文被秋了斗败后,就被学校开除公职了。清高的他又不肯去街道办的小厂上班,于是整日在家借酒浇愁。去年喝出肝硬化后,为了苟命,跑去终南山修炼隐居去了。
“那你想好找谁动手了吗?”江文婷好奇地问。
李婉冷笑:“我身边不就有一个比咱们更希望秋了死的人吗?”
江文婷楞了楞,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便眉开眼笑了:“哇,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她呢?妈,你可真是个人才!”
……
秋了和夏起结婚好几年了一直没孩子,两人也完全不着急。
但是柳望湖和夏白却着急得很。
不过着急归着急,身为高级知识分子,柳望湖也不可能像别的婆婆那样使用语言暴力或者阴阳怪气旁敲侧击,甚至,她都从来不在秋了和夏起面前提孩子的事情。
她只会偷偷跟她弟弟离婚多年的弟媳妇,也就是把冯洁做人流导致不孕消息告诉她的邓莉要一些促进怀孕的补药,让冯婶做成核桃红枣阿胶糕给秋了送去。
秋了只当这些是零食,时不时吃上几块。
这天早上吃了两块后,她觉得头有些发闷,但这种闷又不像感冒那么难受,所以她也没太在意,也没跟夏起提起这事儿,正常去学校上课。
本来她是第三第四节课的,上完第三节课后,门卫转交给她一封信。
信上只有她的名字,没有其他信息。
根据之前的经验,她知道这一定又是什么不寻常的内容,于是便去了露台读信。
这个露台十分大,足够几十人在这里晒太阳。在她上课的五楼左右两侧都是这样的露台。
因为刚下过雨,露台除了她并没有其他人。
她把信撕开,从里面抽出一张信笺纸。
“离婚协议”四个字出现在眼前时,她的脑袋“嗡”一下就懵了。
这不是一种出于心理的懵,而是一种生理上的懵。
秋了用理智抵抗着这种懵,把离婚协议读完。看到下面只有夏起的签名而没有自己,秋了甚至还微微笑了笑。
理智告诉她,这是夏起跟她冷战期间写的,根本都没机会交给她看就被夏起废掉了。只不过不知道怎么就落在好事者手里,故意寄给她想要刺激她。
呵呵,我是随便就能被刺激到的人吗?
秋了一脸鄙夷,把信塞进信封,然后随手放裤兜里便返身回去给学生们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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