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去娱乐场所只陪不和他们嫖客合群,还被赵合私下嘲鄙过“苏摩是不是得过病”、“装什么清高”等。
听到孙画棋刚这么说他,他上来就是一甩,孙画棋用手臂挡住,错位的缘故,力气没上来,把孙画棋惹火了:“你谈生意你会跟我说?你不跟莫兰那你最器重的情妇说吗?”
“你怎么觉得是我泄露了出去,不是那莫兰背后跟那个男的上床说了出去?”
赵合没想到自己在苏摩那里受了气,回到家里还要被一个妇人之见的女人劈头盖脸地骂。
孙画棋看住他像是被骂傻了,忍不住多说了几句这些年受的委屈:“不是你当初跟舔狗一样追求我,还在我爸面前起誓你一个子都不拿我爸公司的,我爸才病倒几年,你就在吞了我爸的公司,逼得我爸去抢救,我不说你外面养女人了,你还……”
看住那发狠的女人的那张珠黄之色的脸,赵合上去就扬手一扯,抓着孙画棋的头发往地上拽起:“你给我闭嘴,……”
孙画棋被扯得头皮生疼,发出了女人的尖叫哭声,手里死死地想把赵合攥住自己的头发拉开,对赵合又踢又打,可她的拳脚在男女力量悬殊下不过是软绵绵:“畜生,赵合你死了,你畜生,老畜生,啊——”
刚上小学的女儿抱住赵合的腿,想去拉开骑在妈妈身上打的爸爸,发出了从没见过这样家暴场面的害怕的哭声:“不要打妈妈了,爸爸你不再要打了……”
“你别推我妈!”下楼的高中儿子立即过来,分开赵合的手,护住妈,反而狠狠地推了一把赵合。“你再推我妈试试!”
赵合踉跄在地,看到这个已经长得比自己还高一个头的儿子,赵合有些错愕。
苏寅看着这一沓关于谢角的资料。
南方谢家,发家迹并不能说全是在南方。还在东南亚,尤其是毒品、犯罪泛滥的某三角地带,发得一手好家。
谢家的祖先,也是白手起家的谢角爷爷谢焊,传闻靠娶了一个泰国流落民间的公主。这个公主后来有人说,是谢焊和这个女人合伙欺骗皇室。
后来皇室收回了这位民间公主的所有封号。但是公主得到了的财富不少,因为在她重回皇室得到了泰王的宠爱。
谢焊是南方边境一个偏僻乡壤出来的穷小子,起初靠抢劫、倒卖玉石过境营生。后来是被骗到了金三角,在那里种了五年的非法烟麻。因为本来身上不少案底回不了国,就在缅甸一带做起新的买卖。
后来发家,靠的还是拉上家乡的人运玉过境,找人来种植毒品。暴利行业,同时也是非常危险边缘,在贩卖dupin之间,还赌场,妓院不分家地经营着。短短十几年利滚利地起来,再在三十岁娶了在缅甸认识的后来的二十一岁的泰国公主,到了后来洗白,再有血脉儿子在国内洗白做企业。
谢焊多子多妻,一共有三房太太,大太太死得早,留下了一儿一女,女儿远嫁重洋,儿子厄疾缠身在疗养院生活。
二太太就是那位泰国公主,子女最多,有二儿三女。
三太太是谢焊认识的南方籍在老挝务工的小歌星,有二儿二女。
而谢焊子女中,最可能接班的是泰国公主的大女儿谢情和小歌星三太太的二儿子谢纬。
大房在几十年前早已经衰微,二房和三房斗了许多年,尤其是最近几年的接班位之争。
泰国公主的两个儿子分别叫做:谢寰谢宇。小歌星两个儿子叫做:谢经谢纬。经天纬地,寰为地宇为天。光听名字可以知道谢焊的野心。
而谢角是泰国公主的第二个儿子谢宇的私生子。
谢宇生性风流,玩到三十岁才结婚。婚生有一儿一女,儿子叫谢麟,女儿叫谢凤。私生子便是谢角。
因为谢宇混账一个,更不会对这个私生子有所照顾,所以谢角也得不到好的对待。
虽然谢宇从他爸谢焊分不到多少,但是婚生子的姐弟谢凤谢麟可是防着谢角回去争家产的。
苏擒感觉从河里打捞起来一样,他浑身沉重,衣服有点湿溻。睁了一下眼睛,才发现,天还是暗的,房间里漆黑得像是一个铁盒子,只有外面流泻进来的淡淡光影,苏擒才看到了床边坐了一个人。
不过那个人是坐在床边,现在睡了过去,单手支着下颌,另一只手握在了自己的左手上。
苏擒翻了个身体,把盖在身上沉甸的被子掀开,发现他身上盖了不止一床被子。
苏擒刚醒,他以为是自己的房间。
口渴得要紧,因为那个坐在他床边逆着光影的人,苏擒迷糊中,他的一只手被睡着的人拉着,于是他轻轻摇了摇一下那个人的手。
以为他是苏忱。
“二哥,你回房间睡吧,你让宋姐帮我那杯水进来。”
那个人被他摇了一下,睁了起眼睛,床上的苏擒怕他没有听清,又重复了一次:“哥,你回去休息吧,我好了。我不烧了……”
他也知道自己发烧了。
床边的人听了这两句话后,眼睛在黑暗的环境里更显有一点阴郁,可他慢慢地说:“我给你倒水。”
那个人起身出去了。
苏擒想爬起来去开床头柜边上的灯,伸长了手摸索了一番,他以前房间的台灯就在左手边,怎么这回没摸到?
那个人倒了一杯温水回来,苏擒也努力地配合坐起来,“你要喝水是吧。”可是那个人的水杯只是放在自己嘴边,他喝了一口。
苏擒不明所以,那个人凑过来,嘴贴上苏擒,不少温水从谢角的嘴巴里流进了苏擒的齿牙间。
两只手被那个人的扣着,被按倒在床上,喉咙里被迫流进了好一些水,呛到了也咳嗽发不出来,那个人死死地堵住了自己的嘴巴。
“唔……唔唔……”
“咳……”
本来苏擒是靠着床头支起来了半个身体的,可是那个人一只手攥住他双手腕,就在堵住他的微微干涸的嘴唇后,因为挣动,也被压在了铺上了柔软厚实的被褥床上。
那个人身体很软绵,还带有因为体温上升后而更好散发出来的淡淡萦萦的木瓜香气。
嘴巴是带有一点生涩,温水灌进那个人的嘴里后,被压下去的手在不安地挣动着。
“我是谁?”含住一口水送进去苏擒的嘴里,黑暗中的人格外冷静地问了一句。
苏擒的体温比起刚开始,要消下去不少。可是他的体力实在大病初愈的这个时候,约等于为零。
“苏寅,”
“你喊你哥哥,都是叫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