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去。”卯之花烈将泡好的茶水为郁子斟上一杯,推到桌边,“如果没有某个人的话。”
“这说的什么话。”郁子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坐下,“咱们姐妹还说什么闲话。”
她拿起茶水一饮而尽,吐槽道:“呀,刚刚戏耍了山老头,还真是让人身心愉悦。”
卯之花烈面露无语之色,浅饮了一口茶水,平静道:“你回来是为了蓝染的尸体吧?”
“啊?蓝染死了吗?”
卯之花烈拿杯子的手抖了一下,维持着脸上的微笑:“那请问你回来做什么?”
感受到从卯之花烈身上传来的杀意,郁子连忙解释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他真的死了?”
“莫名其妙就找上门还说我杀了蓝染,我差点就要以为是被花姐你卖……咳咳,没什么。”
卯之花烈脸皮动了动,竭力地维持着脸上的微笑。
好气哦。
这笨蛋!
这么不顾一切地相信她,最后竟然落到个被怀疑的地步。
“没错,蓝染死了。”卯之花烈喝了口茶,平复了一下内心,“就我们看到的事实而言。”
郁子问道:“什么是看到的事实?”
“你先别说这个,我问你。”卯之花烈语气平静,“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出门了?而且还跟蓝染见面了?”
郁子啧了一声:“果然是那个时候被他阴了啊!”
她就说有不好的预感。
“也就是说,蓝染不是你杀的?”
“我自认为是这样没错,就看花姐你相不相信了。”
“事实摆在眼前,我很难相信你。”
“真是傲娇啊,花姐。”郁子玩味地笑了笑,“这个设定可不适合你。”
“真不相信我,你现在就应该一刀……”
郁子话音未落,脑袋便被斩魄刀整个贯穿。
卯之花烈缓缓收起斩魄刀,面带微笑:“这下子舒服多了。”
“不得不说,作为沙包而言,郁子还真是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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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来一下,很吓人的好不好。”郁子面不改色的吐槽,额头上的血洞快愈合,血液回缩,在刀刃抽出后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完全复原。
“呵呵。”
郁子正了正神,脸色正经了不少:“昨天晚上,我去夜探忏罪宫,的确跟蓝染碰了一面。”
“然后,在中途被他砍断了头。”
“头?”郁子歪了歪头,“没有哦,我们只是稍微接触了一下,严格来说,只是试探,别说是头了,连汗液都没有哦。”
“而且若是真被他得到了我的头,只要距离不是太远,我应该会有所感应才对。”
卯之花烈表情稍有异色,“可是蓝染死在了忏罪宫,就在昨晚,手掌里还攥着沾有你灵压的头。”
“会不会是因为花姐你们中了镜花水月?”郁子眨了眨眼,“比如他手里捏着的其实是蟑螂什么的,只是视觉被干扰了。”
“……”
“好了,就到这里吧,我得赶去一番队开会了。”
卯之花烈放下茶杯,正要起身。
郁子连忙拦下她:“等等!你就不好奇自己是不是被干扰了?”
“所以?”
“蓝染的尸体在哪?应该会暂时存放到四番队吧?让我看看。”
卯之花烈嘴角带笑:“啊拉,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