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机里反复播放着一段夹杂着咳嗽与颤抖的童声:“爸爸……今天老师夸我唱歌好听。”
那是陈志远儿子生前最后一段家庭录音,早已被系统归档删除。
当陈志远听到这段录音时,他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
他缓缓转过身,看向阿福手中的录音机。
那段稚嫩的声音,仿佛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入了他的心脏。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迷茫,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焦点。
突然,他跪倒在地,双手捂住耳朵,出痛苦的嘶吼。
他机械般的神情,终于开始崩裂……
次日清晨,图书馆管理员在控制间门口现一台老式磁带机。
次日清晨,图书馆管理员老李打着哈欠,推开了控制室的门。
一股淡淡的霉味扑鼻而来,老李皱了皱眉头,心想这老旧的通风系统是该修修了。
但他很快注意到地上静静躺着一台老式磁带机,金属外壳反射着清晨微弱的光芒。
老李好奇地捡起磁带机,按下播放键。
一阵嘈杂的电流声后,一个稚嫩的童声传来:“我现在醒了,轮到我说晚安。”紧接着,是稍显成熟的少年音,中年男人的嗓音,甚至还有苍老沙哑的老妪声,他们重复着同一句话:“我现在醒了,轮到我说晚安。”声音重叠在一起,带着一种诡异的仪式感,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幽灵低语,让人毛骨悚然。
老李吓得手一抖,磁带机掉在地上,出一声闷响。
他颤抖着调出昨夜的监控录像,画面定格在陈志远走向公交车站的背影上。
他穿着那身灰色的工装,显得格外落寞。
在略微佝偻的身躯上,一只手紧紧地握着一朵不知从何处得来的白色雏菊,在风中轻轻摇曳,像是在对过去的自己告别。
与此同时,苏凌月在洒满阳光的房间里,正对着窗外的一株仙人球呆。
她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放松过了,阳光照在脸上,暖洋洋的,让她几乎忘记了过去的那些黑暗日子。
突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划破了这份宁静。
苏凌月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走向门口。
门外站着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妇人,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一双眼睛却依然明亮。
她怀里抱着一本泛黄的相册,封皮已经磨损得看不清原来的颜色。
老妇人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期盼,她颤巍巍地开口:“你是……那天念我孙女名字的人吗?”
老妇人名叫周玉芬,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深深的沟壑,却掩盖不住眼中那份对孙女的期盼与担忧。
她小心翼翼地将一本贴满陈旧剪报的相册递给苏凌月,那相册的封皮已经褪色,边缘也磨损得厉害,仿佛在诉说着时光的无情流逝。
“这些年来,我每天都放《月亮船》给她听,可她……她从来没有任何反应。”周玉芬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深深的无力感。
苏凌月接过相册,指尖轻轻拂过粗糙的封面,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
她缓缓翻开,一页页泛黄的纸张上,贴满了林小满不同时期的照片和剪报,记录着她曾经鲜活的生命轨迹。
然而,当她翻到最后一页时,目光却凝固了。
那是一张医院手写字条的复印件,字迹潦草而模糊,却仿佛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入了她的心脏:
“我想唱歌,但我忘了词。”
落款日期,是三天前。
苏凌月的手指开始颤抖起来,握着相册的手也渐渐失去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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