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直接将人拉住,随即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令牌,直直地放在了前来抓人首领的眼前。
“这个你可认得?”
那首领定睛一看,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面色铁青。
“对、对不住,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我这就——”
宋砚垂眸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来了句,“要不要我们几个跟你走一趟?去趟府衙亲自找你们家大人?”
“不不不,不用了。”
宋砚点了点头,“那行,此事是我们和他们之间的私事,你回去和你家大人说一声,不该管的最好别管,也省的大家给彼此找不痛快。”
那首领当即垂下头去,“是是是,小的现在就立刻回去,一定如实禀报。”
宋夏江在旁边看的一怔一怔的,压根就没想到三弟最后还留了这么一手。
吴王什么时候给他的腰牌?他怎么不知道?
若是知道有腰牌,他早就——
宋砚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当即便无奈笑着看了他一眼,随即把腰牌给收了起来。
“不到万不得已,不好拿出来。”
宋夏江撇了撇嘴,随即朝着那准备离开的首领喝道:
“今天抓的黑市的那些人可审过了?”
“审了审了,已经押进大牢关押了。”
宋夏江呵了一声,指了指楼下的潘文才道:“方才这人说他动动手指就能把人从大牢给救出来,此话可是真的?”
那首领连忙摇头否认,“绝无此事,我们府衙绝对不是那狼狈为奸之徒!”
“那就好!”
说完,刚才那一帮风风火火冲进来的官兵们便都一窝蜂地涌了出去。
一溜烟便离开了酒楼。
潘文才离得远,压根就没看见宋砚方才拿腰牌的举动。
只知道他和官兵说了句什么,对方就忽然改了主意。
还以为是对方许诺了银钱给他们。
当即便气愤地朝着几人的背影骂道:“你们给我回来!他奶奶的,明天再去找你们算账。”
话音落,宋夏江已经走到了他跟前。
居高临下地问道:“还打吗?”
“要不再打一会吧?反正刚才那些官兵也说了,这是我们的私事,自己解决就好。”
说罢,宋夏江便伸出拳头在他脸上比划了一下。
潘文才哪里受过这样的憋屈。
但是眼下势单力薄,几人也不是对方的对手,当即便往外撤了几步,“不打了,有种的明天再过来!”
宋夏江哼了一声,“行,奉陪到底。”
说罢,见潘文才转身就要溜,连忙喝了一声。
“站住。”
“说好了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