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笑什么。”
谢舟彦拿过沈淮年的手亲了一下手背,没缘由的来了一句:“小年,我很爱你。”
沈淮年被谢舟彦握住的手紧了紧:“我知道。”
“我也是。”
谢舟彦给自已套上白色手套,沈淮年替他披上长袍,将长剑别在谢舟彦的腰间
沈淮年向后退了一步,把谢舟彦从头到脚看了一遍。
他的谢舟彦就应该这样,带着满身荣耀,走在最前面。
沈淮年已经退出了军部的任职,所以他只穿了一身得体的西装。
出门时,谢舟彦一手放在剑柄上,将另一只手的臂弯交给沈淮年。
沈淮年挽上谢舟彦的手臂,两人并肩走出门去。
一路上,他们的身影成为了众人瞩目的焦点。沈淮年虽不瘦小,但与谢舟彦站在一起,却显得格外和谐。
苏景穿着和谢舟彦一样的礼服,正在兴致勃勃的和季希言介绍勋章和星芒的含义。
苏景注意到了两人的身影,笑着打趣谢舟彦:“老谢,很帅啊,今天穿得真是人模狗样的。”
“你比我穿得更人模狗样。”谢舟彦微微把手里的剑抽出来一点,用眼神询问苏景,你是不是想死?
“嘿,谁没有剑一样。”苏景也把剑抽出了一部分。
“你们别闹。”沈淮年制止了两个人幼稚的行为。
“各位,太子殿下已经在外面等着你们了。”
皇室专用飞行器前,江郁尘已等候多时,他身着更为繁复的服饰,见他们都出来了,便率先踏上了飞行器。
古地球日庆典每年都举办得极为盛大,甚至今天还是假期。
然而,现在许多孩子已不再清楚古地球的具体含义,只是放假嘛,谁不喜欢,谁管他为什么放假呢。
谢舟彦和苏景持剑跟在江郁尘的身后,陪着他一起完成皇室公务。
一早上的时间就这么过去,等回到休息室苏景就赶快丢掉了自已的长袍。
“太子哥啊,你也太惨了,天天干这种事。我陪你走了一早上,保持完美的微笑,还得维持良好的仪态,简直要累死了。”
谢舟彦也活动了一下手臂,拍了拍苏景的肩:“今天的重头戏还在下午呢。”
江郁尘微笑着点头,苏景也立刻凑过去问他:“你打算怎么假装受伤啊?用血包?”
“我没有打算假装受伤,我打算的是真伤。”江郁尘的声音依旧温和有礼。
苏景拍了拍手,他的这几个好兄弟,真是一个还比一个疯。
沈淮年在一边提醒江郁尘:“你最好不要让它们伤到你的动脉和内脏,不然你真的会死。”
江郁尘作思考状:“右胸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