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晴已经被送进了监狱和超时空交流会成员邂逅。
也不对,超时空交流会那些人都是天才和疯子,属于人才类的犯人,是不会和季晴关在一起的。
“话说她是你的下属,拿着你发的工资,她入狱了那你又算什么?”
祁烬川能看见她眼中灵动,恢复往日神清气爽充满活力的样子,他紧绷的弦终于松下来,“算将功补过。”
“好一个将功补过……”
姜瑶现在可算是把祁烬川分析清楚了,没干过实质性坏事,但使坏的心永存。
季晴这人本来骨子里救带着一点坏,偏偏和祁烬川玩的来,两人在走歪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祁烬川缺根筋,分不清好坏界限,想坏但没坏透底。
季晴就不一样了,她说干就干,想使坏就使坏,在祁烬川的公司名下挂着个职位,拿着高工资,做着缺心眼的事,偏偏还好死不死喜欢上了老板。
老板眉毛动动,她就知道该天凉王破了,立马就行动。
姜瑶明白了,季晴也是从大学走来的,愚蠢和清澈都有,行动力也强,想必在大学的时候也是个校级干部,辅导员的好帮手。
她神游天外,嘴角湿濡的舔舐让她回神,眼珠子往下转了转,看见祁烬川低着脑袋将她唇角的巧克力……
姜瑶失神问,“你没教唆过她吧?”
“从未。”祁烬川斩钉截铁地回答。
姜瑶放心了。
“老公,你再勾引我,我把你压在病床上办了。”
“求之不得。”
祁烬川眼底迸发出了好大的惊喜,就和一颗小小的玉米却能炸出那么大一颗爆米花一样。
欣喜如狂。
“老婆请做。”
姜瑶呆呆地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噗嗤一声笑倒在他怀里,“哈哈哈哈,老公请做。”
该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看到阿瑟文学不笑啊?
—
姜瑶经历了吊车事件后,整个人精神焕发,很快就恢复了精气神。
她沾沾自喜,天天自吹自擂,“得亏我平时勤于锻炼,身体素质嘎嘎棒,不然就被季晴给整死了。”
任谁被倒着吊在那吊这么久,还放水里浸个八百来回,估计没有失心疯都会失心疯。
看惯了她的得意忘形,祁烬川习惯了,只不过这种得意忘形要是换个情景表现出来会更好。
夜晚,床上。
温热的吸气席卷在两人身侧,坦诚相见不是一天两天了,姜瑶彻底摆烂不再害羞,还能眉飞色舞地给祁烬川讲她是如何在吊车下保持自已美貌不动摇的。
祁烬川额上挂着薄薄的汗/粒,任由酥麻的感觉侵占四肢百骸,他垂着眸子,咬牙凝着唇红齿白肤色潋滟的女孩。
“瑶瑶,要是等一会儿还能说出这种话,老公让你在上面好不好?”
女孩子本来娇柔,皮肤有点磕碰就红,此时姜瑶小脸也腾地匀上一抹绯红。
随着他话语落幕,姜瑶不舒服地动了动,然后主动支起身子搂住他的脖颈。
粉红的胳膊细腻软滑,无骨一般缠绕着他。
轻飘飘的嗓音嘶哑至极,糜艳俏丽的双眸染着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