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临砚沉默了一会,“这事你跟宁曦说过没有?”
季墨琛打了个哈哈,“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说的,说跟不说都没什么关系。要真要说的话,等事情到了跟前再说吧。”
顾临砚还想继续说,可是助理进门来,要跟他汇报下午的行程,最后也没有多说,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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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有个重要的项目需要他亲自跟进,下午的行程依然排得满满当当的。
中午约了跟一个客户吃饭,吃过饭之后,还要去巡视工厂。
助理汇报完行程之后,正打算出门,顾临砚将人叫住,问,“去巡视工厂的时候,从环城路上走吧。”
助理不明所以,“顾总,要是从环城路上走的话,可能会绕点路,相应的在路上的时间也会增加。”
“那会影响到巡视工厂么?”顾临砚问。
助理回答,“这倒不会。”
就是路程变长了,相应的开车时间也就增加了,这对职场人来说,不太友好而已。
“那就行了。那就从环城路那边走,刚好我可以看看环城路边上的红梅开了没有。”
助理下意识抬头,看向顾临砚的眼神里面,除了惊诧还是惊诧。
他抠了抠耳朵,都快要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毕竟看环城路上的红梅这种事情,真的是有雅兴,但不是顾临砚的风格,以前顾临砚也从来没做过这种事。
回念一想,又觉得肯定不用问。
凡是关于自家总裁的事,事出反常,那肯定就是因为总裁夫人。
与此同时。
海城博物馆。
这几天宋星辰在修复黄公望《丹崖玉树图》的摹本。
黄公望是元代的着名画家,与王蒙,吴镇,倪瓒并称“元四家”,他的画作,在国画界占据重要位置。
所以,即使这一幅《丹崖玉树图》并非黄公望的真迹,只是后代的摹本,也可以称作弥足珍贵。
这个摹本是海城一个富商从海外带回来,捐给海城博物馆的。
几经辗转,这幅摹本或多或少受到损坏,岁月的侵蚀,还有人为的破坏,都有。
面上,甚至还有不知道怎么沾上的油渍。
众所周知,油渍比一般的脏污,要难清理。平常就算沾在衣服上,也很难完全清理干净。
更别说沾在画上。
画上寻常的脏污,开水一浇,排笔一刷,大部分都能清理干净。
而油渍,则需要用到化学溶剂去清洗。
相应的,要是用上化学溶剂,要是处理不当,就很可能破坏到画芯的纸纤维。
这就意味着,不仅在挑选清洗的化学溶剂时,要谨慎,在刷洗的手法上,也有要求。
宋星辰泡在修复台上,就是一个上午。
思考了一整个上午,才终于确定了清洗画上油渍的化学溶剂。
还是中午吃饭时间,赵知晓给她带了饭回来,她才从修复台上下来。
吃饭的时候,赵知晓兴致勃勃道,“我刚才听博物馆那边的人说,下午会有岛国的修复专家过来我们工作室这边学习,说是这幅画原本是在岛国那边一个小博物馆收藏着的,那个岛国的修复专家,就是负责修复那个博物馆里面的古画。”
宋星辰哦了一声,反应很淡漠。
岛国那边也有修复专家,早年间到华国来取经,回去之后,又标榜自己学回去的手艺是本国自古以来传承下来的手艺。
不仅仅是修复这一门手艺,就连岛国的水墨画,技巧以及手法,都是早年间自华国学回去的,之后又得意洋洋地宣称那是他们本土的东西。
虽是说小国寡民,就难免就会有这种近似贪小便宜的心理。
毕竟地方小,资源也贫乏,怎么也比不上地大物博的华国。
宋星辰虽然能理解,但还是对岛国那边的水墨画抑或是修复专家,都没有什么好感。
赵知晓自顾自继续说道,“我听说那个岛国的修复专家,可不讨人喜欢了。说话阴阳怪气的,看人时候的眼神,带着一种莫名的优越感,就让人很不舒服。”
宋星辰心如止水,没有因为这件事起任何波澜,“再怎么不舒服,不管他就是了。我们做好我们的工作,他要来学习就来学习。不想学,那就回他自己该待的地方去,我们也不是求着他学。”
“也对。他过来学习,我们这边才是主人家。他要是学就学,要是他敢在边上阴阳怪气或者让我不高兴了,我喷不死他。”
赵知晓摩拳擦掌,士气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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