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舞会?”贝尔摩得的表情裂了。
所以,幽灵船上的那个花山院涟,究竟是谁?
降谷零歪了歪头,若有所思。
假面舞会,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又和花山院涟有关系的,只有一个人——
该死的,他只要求黑羽快斗进行违法活动前要通知公安报备,可扮成花山院涟去参加万圣节舞会这件事不犯法!
两个臭小子!
幽灵船上。
同样听着另一边动静的服部平次一边应付毛利小五郎,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嘴边。
直到听见贝尔摩得一句“花山院涟”,下意识回头去看站在眼前的阴阳师:“你……”
“啊啦,暴露了啊。”黑羽快斗眨眨眼睛,有点遗憾,“我还没玩够呢。”
“你到底是谁!”服部平次厉声道。
“哈哈哈……”黑羽快斗一声长笑,手一撕,面具和那套华丽的狩衣都飞向空中。
月光下,白衣的魔术师优雅地鞠躬谢幕:“各位女士先生们,玩笑结束,再见,祝大家晚安~”
“……”降谷零听完从窃听器里传来的最后此起彼落的“基德”、“是怪盗基德”的惊呼声,面无表情地摘下耳机,直接捏碎了。
贝尔摩得咬了咬牙,拳头捏得死紧。
“不就是假面嘛,谁没有呢?”花山院涟轻飘飘地说道。
“你把卡尔瓦多斯怎么样了?”贝尔摩得咬牙道。
“哦,你说这个叫‘烂苹果白兰地’的男人吗?”花山院涟一脸无辜,“我上来的时候就发现他不知道被谁打断了双腿躺着哀嚎,觉得他太痛有点可怜就好心把他打晕了——别这么看我,我发誓不是我干的!我可是奉公守法好市民,怎么会干打断别人的腿这么残忍的事呢!”
贝尔摩得……一个字都不信。
“她冤枉我。”花山院涟偏过头,看着降谷零的眼神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降谷零咬牙切齿:冤枉你?你猜我信不信啊小混蛋!
补灵
贝尔摩得额头滑下来一滴冷汗。
形势对她太不利了,可以说,是她这辈子遇到过的最危险的境遇。
她和波本还能互相牵制,fbi的女人暂且不考虑。高处的花山院涟……那本就是卡尔瓦多斯挑选的最佳狙击位置。唯一的破绽是,那少年拿的是弓箭而不是枪支。
弓箭这种冷兵器,虽然准头和杀伤力没问题,但有两个致命弱点,所以早就从实战上被淘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