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认真说起来也确实会显得有些不太一样,面对这样的情况,也根本没有什么必要再去多想了。
乔晚一直都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在应付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当然也不需要任何人来多说。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很多事情,自然是可以自己再去多做一些事情了,至于其他人的猜测,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等到下午回去之后,刚好就看见厉北谌在客厅里看杂志。
“回来了。”厉北谌淡定的看了乔晚一眼。
乔晚点了点头,面色如常,他们两个人聊了几句,看着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还真是不确定这人是不是知道简柔的来意。
厉北谌想了想也没有多说什么,不过,虽然什么都不说,但是并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看到对方并没有任何表示,所以他才会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可事实上到底如何心知肚明。
不过等到晚上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地说起了这些事情。
真是让人有点意想不到啊,居然还会遇上这样的情况。
“不是都已经说了吗?这些事情咱们顺其自然就好,没有必要为了这些去伤脑筋了,放心吧,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乔晚非常大的咧咧的说道。
“你都已经说了,那我还能怎么样呢?只能是听你的。”厉北谌有点无奈的摇头,说道,至于这后面的事情又该怎么样,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说这个完全没有什么必要。
虽然心里面有诸多想法,但是只要对方不同意,他肯定也不会想的太多。
“最近我工作上肯定也是会比较忙碌的,所以在很多事情上面肯定也都得有一些变动,说不定忙起来在你这边就会有一些顾及不到的地方。”乔晚想了想,非常认真的说道。
“新画廊开业的时候你肯定需要过去看看的,可是现在记得开业不是还要很长一段时间吗?”厉北谌皱着眉头,开口问道。
“这段时间我觉得你应该没有太多的事情要做,除非你是刻意想让自己忙碌起来。”
乔晚顿时被说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了。
“我肯定没有这样的意思,可是很多事情都事与愿违,这一点我认为大家应该都是知道的。”乔晚有点无语的看着他,“厉北谌,我怎么以前不知道你这么矫情啊?”
矫情?厉北谌不敢置信的看着乔晚,露出一副被雷劈的表情,他确实没想到居然会被这样评价。
乔晚有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不过确实是觉得有点好笑就对了,这种事情真不好说。
“行了行了,我只是提前跟你说一声,明天还是需要去复健的,咱们有什么事情回头再说。”乔晚只好这样说了。
厉北谌看起来应该也接受了,这个说法没有再多说什么,但是心里面的想法到底怎么样,那可就不太好说了。
“我现在可管不着那么多事情,问题是眼下的情况该如何,我根本不希望有太大变化,希望你也能够明白。”厉北谌很认真的说道。
这个说法其实已经相当的明显了,乔晚即便是想要后退都没用,厉北谌根本就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
乔晚耸了耸肩膀没有说话,立刻就转头去了其他地方。
彼此心里面已经非常明白了,只不过很多时候这些事情根本没有必要讲的太明白,心知肚明即可。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准备去医院进行复健,可是完全没有想到,苏沫居然又出现了。
“怎么了看到我出现很不好吗?这绝对不算什么好吧?”苏沫双手一摊,非常无辜的说道,“我陪我的好闺蜜一起去跟你有什么关系啊?你大可不必这么紧张了,我压根就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既然没有关系,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来了。”厉北谌同样很认真的开口说道。
苏沫翻了个白眼,呵呵笑了两声只当做是,根本就没有听到这句话了。
怎么可能呢,这两个人相处起来这样子看着可真的是一点都简单啊,有这个机会那肯定是得好好的掺和一下子。
“只要闺蜜喜欢我完全没有什么问题啊,你的意见根本就不重要。”苏沫不紧不慢的说了几句。
厉北谌冷笑,根本就不想理会他了,跟这种人说多了都只是头疼而已,完全没有什么用处。
乔晚听着他们两个人斗嘴也毫无波澜,毕竟这种事情发生的都不是一次两次了,根本就没有必要太在意这个。
“最近有时间的话可以去我的工作室看看,小苏刚刚帮我布置好的地方,我还是很喜欢的,我觉得你也会喜欢。”苏沫扭头对着乔晚说道。
乔晚立刻点了点头,没有多余的想法。
苏沫最近事业发展的确实是可以说相当的不错了,所以经常会有类似的一些情况发生证实属正常,他可以说是地位越来越高了,会发展自己的工作事业,无可厚非。
再说了,这也算是入了行的人,苏家自然也会在事业上面为他做打算的。
“你最近工作上看得出来是越来越努力了,以后应该也是会越来越好的。”乔晚欣慰的说道。
“那是当然了,等以后你准备再婚的时候,我带着你逃婚啊,咱们远走高飞。”苏沫笑眯眯的说道,甚至还不忘挑衅厉北谌。
厉北谌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和这种人计较,那可真的是计较不过来了。
苏沫心中暗爽,当然也大概能够明白厉北谌的想法。
以前,厉北谌满不在乎,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应该计较的事情,绝对是需要计较一下的。
“你恐怕已经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厉北谌冷笑一声看着她。
“谁知道呢,万一还有呢,这都是说不准的事情,只要乔晚愿意就行,我们两个人说走就走。”苏沫笑眯眯的开口说道。
乔晚实在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再看看他们两个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自己身上,她也只是有点无辜的耸了耸肩膀,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