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桩恶名传遍汴京之事,倒是被老者说成是一件美事。
“沈老过誉了,与您相比,我还差得远呢。”
赵洋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脸上流露出一丝自得之色。
老者名为沈髋,乃赵洋府中供奉,亦是“天星”境界的神魂强者。
在神魂修行路上,“天星”之上,尚有“神游”之境,再往上,便是点燃神火真正的大修士。
而沈髋的修为,在赵府众多供奉之中,亦是前列。
沈髋本是一介野修,无门无派。年轻时,他胡乱修炼,导致肉身早早衰败,潜力耗尽,再也无法晋阶“神游”。
心灰意冷之下,他索性投奔了汴京的九大姓,成为了一名供奉门客。这类人,修为不低,又无师承,得了修为少不了做过恶事,书院与朝廷皆不容他们。
九大姓却最是愿意以礼相待,给予庇护。
这类人要是惹了事,随随便便就可宰杀了事,事后没有半分关系,而且大姓之中难免有些腌臜事,这些人用的也是“顺手”。
沈髋身为赵洋贴身护卫,还是其母亲在宗族费劲讨来,天星境界的修士,保护一个家族纨绔子弟却是有些“小用”。
赵洋对沈髋亦是恭敬有加,故能安坐暖炉之旁。
赵洋在汴京树敌众多,少不了几个不惧生死,血溅五步的“下等人”。
只有沈髋在此,他才敢肆无忌惮。
天星的神魂什么修士,搓手为火,有多种神异,只需要轻轻一句话,便可魅了没有修为的凡人。
沈髋手中还有一杆旗幡,里面圈养鬼母鬼子,能轻易夺了人的神魄,沦为“魂奴”。
这也正是赵洋对沈髋推崇备至的原因之一。
若是有女子不从,沈髋只需施展手段,便能惑其心神,令其乖乖就范。
沈髋嘿嘿一笑,目光亦落在诗兰身上。
诗兰身姿高挑,于一众丫鬟中犹如鹤立鸡群,别有一番韵味。
“北方女子个头高些,脚也大些,少了南方女子的那份娇柔。可是她们在床笫之间,还喜欢说些骂人粗话,别有一番风味。”
“哦?”
赵洋笑道:“沈老果然见多识广!”
“不过这是人凤表弟的贴身侍女,我和表弟情同手足,要是夺了爱,怕是不好。”
沈髋笑着摇了摇头道:“人凤少爷,也待老夫不薄,老夫自然干不出这种事。”
两人之间的对话,近乎赤裸裸,毫无遮掩,让站在一旁的诗兰听得心中羞愤交加,她何时受过如此屈辱?
然而!
她的脸上却不敢有丝毫怒色显露。
在谢府中,她或许还算有些地位,能在一众下人中说上几句话,但在这些高高在上的夫人和少爷眼中,她们这些奴仆又有什么区别呢?生杀予夺,全凭他们一时高兴。
奴才的命,自出生那一刻起,儒家的礼法,便已牢牢压在他们身上,无力反抗,也无法逃脱。
赵家四少爷赵洋的名头,在汴京谁人不知?
还有那个陪在他身边的老人,更是一位修行中人,手段诡异,尤其擅长迷惑女子,让她们做出一些羞耻之事。
不知道有多少女子,都曾着过他的道,沦为他的玩物。
若是她自己可怜真如此这般,她宁愿投井走的个清清白白。
沈髋笑眯眯道:“这些年老夫也不喜欢这类了,对娇小的女子尤为爱惜。人越老越喜欢小的姑娘,哈哈,有一种重返年轻之时。女人岁数大了,功夫深了,倒是显得老夫无用了。”
赵洋闻言,亦是哈哈大笑,附和道:“今日可不是人凤表弟举荐了一个丫鬟吗?名字叫……梧桐,说是模样比府中小姐都好,还是个雏儿,也不是青楼之中的那些庸脂俗粉。”
“我本来是有些心动的,可是上次公主那事,也牵连到了沈老,这次就算是我给沈老赔个不是吧。”
“公子客气了!”
沈髋也是来了兴趣道:“竟然是人凤公子推荐,必定是好货色,说不定能玩十天半个月,让老夫珍藏起来。”
赵洋闻言,他深知自家的这位贴身护卫老人,有着一种的癖好,基本送于他的婢女,短短几天内就被折磨的疯魔。
而且他还喜欢将看中的女子,留下最喜欢的部位作为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