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内线通讯响了,财政部部长要面见她。
必然是不方便在通讯里说的话。
联邦总统的年纪瞧着已经很大了,她的面相有些富态,但绝没有那种和蔼的气质,反倒不怒自威,很有气势。
财政部部长进了门后,便附在她耳边,小声说了这些猜测。
总统听后表情波澜不惊,下令增调三队守卫。
既然言明了个中利害,他就要退下,毕竟不论是调控经济,还是为军队提供后勤,都是他这个财政部长该操心的事。
想到这儿,他的心里不由得咒骂起阿兹贝托。
大家暗地里搞得好好的,你怎么就掀桌了。
有遗传的精神病史了不起吗?就可以随便发疯了吗?
他每天想着法子从财阀那里赚钱已经很痛苦了,这钱也不是他自己用,还不都花到民生上面去了。
打仗更是烧钱。
还有随之而来的各种问题,让他恨不得直接戳死阿兹贝托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鹿鸣秋断了通讯,依旧没闲着,她先是上了大号,用影后的官方身份去发布通讯,呼吁大家保证自己的安全。
接着又下令让反抗军的成员们开始收缩。
军团的调动需要时间,阿兹贝托却占了先机,由北向南开始推进。
他第一个占领了马里山城,堂而皇之地搬进联邦的办公楼,随后便下令,把城里所有有过犯罪记录的人通通杀光。
小到偷窃,大到抢劫,无一幸免。
城中的血水把雪都染成了红色,焚烧尸体的焦臭味弥漫在整个城市上空,经久不散。
那些士兵们,就如同铁塑的机器,任凭这些人哭嚎哀求,也不眨一下眼睛。
不论他们是破口大骂,激愤不已地怒叱,还是悲痛地哀求,用眼泪和嚎啕当做墙壁,都不能阻挡死神收割的利刃。
昔日繁华的城市,刹那间变成了人间炼狱。
那样的惨状,用言语根本描绘不出其中万一。
惨无人道的屠杀,持续了整整一天,火炮声的轰鸣成片炸响,盖过了他们的哀嚎。
是前来镇压的军队到了。
战乱四起,底层民众的苦难,上层人是看不到的。
定阳市甚至还在举办宴会,是特蕾莎的订婚宴。oga选的是另一个财阀家族的女儿,温柔如水,很是漂亮。
有请帖送到了燕衔川这里,她去了,鹿鸣秋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