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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诗趁着夫妻俩说了会儿,司濯就上楼了,秋漫漫则是笑着随便拨弄手串。
她对手串爱不释手。
小诗神不知鬼不觉出现,“漫漫姐,我有些话,纠结了很久,还是要告诉你……”
“什么话?”
小诗确实很纠结,结巴了片刻,还是没有把真话说出口。
秋漫漫以为是什么麻烦又找上门了。
“小诗,碰到麻烦不要怕,告诉我,我帮你撑腰。”
小诗摆手,“不是的。”
“那是什么?”
“漫漫姐,你手上的手串来得可不容易,冯特助说不让我告诉你,可是我又忍不住。”
秋漫漫视线停在手腕上。
手串来得不容易?
秋漫漫果决道,“说吧。我给你掏心窝子,你别给我藏心眼子了。”
小诗:“冯特助说,手串和平安符都是大师开过光的,为了让大师开光,司总还在庙里跪了好久好久好久。”
【司濯你这样……我汗流浃背了。】
我嘴在倔强,心在投降
秋漫漫稳如老狗,“是挺真诚,我知道了。”
小诗:???
小诗:不、不惊讶?
小诗确认过眼神,秋漫漫一点没动容,看来想追到她确实不容易。
秋漫漫:(¬_¬)瞄
【我嘴在倔强,心在投降。】
刚要进书房的男人停下了脚步,眉梢微扬,等了一会儿,身后果然传来了脚步声。
“司濯,你想吃点什么甜品吗?”
“谁做?”司濯回头。
秋漫漫想了想,“我给你做,要不做一份红丝绒蛋糕。”
司濯:“特意为我做的?”
“就是突然想吃了,顺便给你做。”
秋漫漫决定好后,就下楼,和小诗在厨房里忙活起来。
小诗在旁边打发奶油,静默了许久,终究忍不住出声问:
“漫漫姐,你有一段时间不做蛋糕了,突然给司先生单独做,是为了感谢他为你求平安符吗?”
“是……”秋漫漫到嘴边的话一转,变成了:“不是啊,我就是自己想吃。”
“那你为什么要上楼一趟?”
小诗刚才也已经看见了,不管如何她已经在心里认定,那就是秋漫漫报答司濯。
秋漫漫:“我准备做他的一份,顺便而已。”
“……”
小诗:诶?你猜我信了没有?
秋漫漫找出一份教程,之前也做过几次,照着那份教程来味道也不会很差。
肌肉记忆不是盖的。
她调配比例一掂量就在大致范围数上。
“我可真是个天才。”秋漫漫自夸。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去得很快,漫漫姐,再过几天你大概就又要去录制节目了,到底还要录多久呀?”
“暂时还不知道,先录着吧。”
其实秋漫漫觉得,要是有些综艺好玩,又没那那么多约束,只要能赚到钱,完全可以继续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