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棒差不多。
温末浅猛的把被子盖到了头上,试图用这种方式捂死自己脑子里疯狂往外蹦的黄色废料。
他仿佛隔着卫生间门和身上这层软被听到了陆知深那性感到要人命的粗喘声。
一下又一下的引诱着他,引诱他掀开软被,打开卫生间门,推倒罪魁祸首。
他夹紧了腿,自言自语道:“冷静,温末浅。”
“冷静,冷静……”
作者有话说:
甜甜的pg可翘了,哼~
还有陆哥不针!真的!
甜甜宝贝不要理那个不当人的坏男人!冷静!让他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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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情况?新年惊吓(喜)?☆
温末浅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好好过个年了。
没成年前他还有理由闹着父母停下手头的工作陪他过年。
成年后他默认自己失去了那个闹的理由和资格。
他不喜欢被温意南和顾言来回踢皮球,也不喜欢像多余人一样强行列入别人的家庭。
那种感觉就像是走在钢丝上的杂技演员,搞笑又心酸,如履薄冰。
明明爸爸还是那个爸爸,妈妈也还是那个妈妈,他却再也不敢任性,只敢坐在餐桌前听着他们一家人的欢声笑语就着年夜饭苦涩下咽。
他讨厌那种加入不进去又被动牵制的糟糕感觉。
所以父母离婚关他什么事儿?
他到现在都没能搞明白。
他望着备餐区摆满的菜肴,他记得有一次过年他也点过那么多菜,一个人坐在几百平米的别墅中,透过十来米宽的落地窗盯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吃的很香。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二天一早就拎着行李箱搬离了别墅,搬进了间八十多平米的公寓。
当时助理问他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大别墅不住,非要一个人窝在这小公寓里受罪。
他当时给出的理由是市中心方便。
但现在想想这理由还真是敷衍、不走心。
因为对于常年跑通告不着家的他来说家是最不重要的存在,偶尔回家还有司机接送,保姆伺候着,没人能搞懂当时的温末浅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自己也没能搞懂。
但当他听见陆知深唤他名字时他搞懂了。
没有期待的家怎么能算得上是家呢?
“宝贝,快点,贴春联了。”陆知深抖着手中的春联,向他招手。
此时的温末浅就像是见到什么新鲜事物的小孩儿笑着屁颠屁颠的小跑到了陆知深身旁,小心地接过了陆知深递给他的春联。
“小心后面有双面胶。”
“哎哟~陆知深你扶稳点,不然摔下去摔坏了怎么办?”孟晚清望着站在凳子上贴春联的温末浅,嘱咐陆知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