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邑禾一起,唤我老师。”
从什么样的需求角度来说,才会唤一个人作老师呢。
她和萧雨疏的关系不扯上萧家,反倒是带上了夏邑禾。
那就说明在两人的关系中,夏邑禾成了那道桥梁。
言书越低垂着头,感受到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靠进椅背。
车停了下来,萧醉回头看到路边还亮着灯的药店,正要吩咐司机去买些退烧药和温度计,结果被顾朝汐揽了活。
“萧总,我去吧。”
萧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着她推开车门朝药店走。
算了,小助理爱去就去吧。
回身坐好,抬头看到正在对峙的两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人就这么干望着,也不说句话。
“你们”
“我们认识时间不久,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萧醉识趣的闭上嘴巴,安静的听着她们说话。
言书越一直没有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她和海楼认识的时间加上一个多月,可从她眼里溢出来的爱,就像是爱了很久很久。
她又不是傻子,那么明显的感情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海楼目光熠熠的望着她,唇角噙着笑,歪倒着身子拉紧和她的距离,“你要不要猜猜?”
猜什么猜,都这个时候呢。
“不可以直接说吗?”
软了调子的话里带上一些委屈,海楼抿着唇朝萧醉看了眼,那人早在她看来之前就低下头,指骨擦着鼻头,有些尴尬。
“我的喜欢,已经有很久很久呢。”
不知怎么的,言书越竟在这话里听出了失落,还有千回百转的忧愁。
晕乎乎的脑袋并没有及时理清话里的关系,呀呀学语般又重复了出来。
“我也喜欢你,很久很久。”
炸响的心开始乱放烟花,可随后又重重的砸在地上,脸上表情从开始的一丝欣喜变得慌张。
“你说什么?”这句话她吐了好多遍,才终于完整说出来。
言书越注意到她死死扣住扶手的手,轻轻给她掰开,拿在手心里牢牢攥着,最后成了十指紧扣。
“我说,我也要喜欢你,很久很久。”
原来,是将来啊。
心松了些,却又揪的疼。
看来,人是烧迷糊了,平常这些话,哪那么轻易说的出口。
顾助理回到车上,经过萧醉的手,把药递给海楼。
“先量温度,三十八度以下,就用退烧贴降温,三十八度以上,吃那个盒装的药。”
“谢谢。”
海楼把消了毒的温度计拿手里,拍了拍言书越的脸,“张嘴。”
迷迷糊糊的看了她一眼,听话的张嘴,瞧着她把温度计塞嘴里。
萧醉听她说了些什么,可没听清楚,以为是什么很重要的话,问着海楼。
“她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