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想起来了。”言书越扭头看海楼,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她们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
这个问题可以好奇。海楼问她,“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记忆好像又断片了,言书越苦思冥想好久才终于记起了答案,“我说,从未动心于旁人。”
“怎么说话突然变的文邹邹的,莫不是从哪里穿越而来的人?”海楼用话来逗她。
奈何对面的人不着套路,伸手捏了捏馒头的猫爪子,“瞎说,只是想到这儿,说出来就是这么个调调。”
馒头不堪其扰,蹭的一下跃下身子,抻了下胳膊腿儿,走远了去。
“那还问了别的什么吗?”海楼看她。
这下属实是有点为难言书越呢,她摇了摇头,回答的有些开心,“不记得了。”
“为什么不记得呢,你还表现的这么开心呢?”海楼问她。
靠倒在沙发里的人,虽然眯起了眼睛,可嘴角扬着笑,就像是简单了什么开心的东西。
有时候她也在想,如果当时及时赶到,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可后来她明白了,这从来都不是赶到与赶不到的问题,从有了纠葛开始,这事就难以有个好的结局。
“因为我记得,全是关于你的事,别的都不重要,才不要费那个脑子去记呢。”
偶尔存在的抱怨让人心暖暖的,海楼看着她,心却止不住的一阵一阵犯疼。
“阿徵,你醉了啊。”怎么会没醉呢,这人早就醉呢。
靠倒在沙发上的人听不见她说的任何话,沉浸在梦境里的人嗫嚅着嘴,不晓得要说些什么。
把人放倒在沙发上,馒头驮着叠好的毛毯走到海楼腿边,手背轻挨了下它的脑袋,“我们馒头还是这么聪明啊。”
抖落开来的毯子覆在人身上,把地暖的温度调高了些。
馒头端坐在沙发边,一瞬不瞬的盯着睡着的人,偶尔抬手添下爪子。
“那就麻烦你帮我看着她喏。”
海楼笑着走去阳台,合上落地窗,手靠着护栏,吹着屋外来的冷风。
指尖燃起一点猩红,这让人迷醉的味道先是进了口腔,把所有都染指一遍,最后又跑了。
“都学会欺负我的人呢?”
电话那边的萧醉噤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哪能啊,欺负倒没怎么欺负,就灌了点酒,纯属好奇嘛。”
很轻微的燃烧声,如果不仔细听,几乎不存在。
烟雾离了根源,慢慢飘远散了,只留味道还绕在鼻尖。
“你们都说了关于我的什么事?”海楼问她。
对面的人支支吾吾了好半天,“不是我说的啊,是邑禾,”这个时候该推的锅得甩出去,“她说你之前喜欢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