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种什么事就该什么人做的道理,很简单,有就做,没有就不做,搞角色扮演的戏码,难看恶心得紧。
可根植的观念太深,要改变起来只能用三字真言,那就是难难难。
不一样
又在村里逛了一圈,言书越正在收拾东西,突然听到海楼开口在问林让,抬眸望了一眼后又垂下。
她说:“其实我还有一点疑问,想请村长帮我解答解答,这样的请求不算过分吧?”
林让蹙了下眉,本能的要开口拒绝,可想到刚刚还请人家帮她拍照片,碍于情面也就没拒绝。
“嗯,不过分,我也很好奇,海小姐会有些什么样的疑问?”
言书越起身,把装好的背包挎肩上,也想听听海楼要说什么。
“昨天我们进村的时候,看到一个车队,”言书越注意到林让跳动的眼神,垂下眼皮,听人继续说,“我想知道为什么他们会那么讨厌裘先生?”
和她眼神交汇的人明显是松了口气,卸下了眼里的防备,“他没和你们说过吗?”
海楼摇头,“没说过。”
林让及其不信任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又挪到言书越身上,她俩都一副真的没听过的样子,让她有些疑惑。
“我怀疑你们在骗我。”
海楼说:“裘先生只是我们的向导,这些事属于他的隐私,也没有必要和我们讲吧?”也不是多熟的人。
疑问的语气被扔给了林让,她紧蹙的眉头松展开来,倒是和自己得到的消息对上了。
临近中午,天上出了太阳,洒下的温暖落在人身上,挺舒服。
“其实还是因为林声眠的事。”林让说。
海楼点头,“就是村长昨天说的那个人吗?”
言书越在一旁听着她们说话,目光不时朝远处看去,又觉得无聊,便挪近了些,瞅见站在院坝里的两人。
抱着孩子的人低垂着脑袋,哪怕腰是弯着,也比说话那人高了半个脑袋,可哪怕是这样,她的腰也是弯着的。
她听不见声音,只能通过那人挥舞着的动作能判断出,应当又是在说些什么不好的话呢。
好像总是会见到这样的事,情绪变化得很快,似乎只有通过喊叫才能宣泄出,明明是对彼此来说应该成为亲近的人,却又受到这样的对待。
妈妈捂着孩子的耳朵,一张脸上好像没有没有什么表情,太远了,瞧不清楚。
她是个无情的看客,冷漠的看着这一幕,是惯常受到这样的对待吗?
那个人走了,抱着孩子的人偷偷抹了下眼角,颠着手嘴唇一开一合,好像是在唱着哄睡的歌谣,言书越不敢再看了,于是别开视线。
生活,好像也没有那么简单。
从屋里出来的人迎着太阳,伸手摸了摸从小窝里出来的阿宝,她们之间隔得不远,所以她一眼就瞧见了站在田那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