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容浔讪讪的笑道:“是啊。”
见卢木匠有松口的迹象,容浔趁热打铁;
“卢木匠,这是一点心意。”
容浔朝多福看看,多福立刻领会。
拿出一锭金子递给卢木匠;
“我们家公子想跟卢木匠学一段时间,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呵,出手还挺大方。”
卢木匠接过那锭金子掂了掂;
笑道:“既如此,随我进来吧。”
容浔在卢木匠家里学木雕的这段时间。
澹台肆的书房;
多日未曾出现的昌吉现在正在澹台肆的房里。
“王爷,那日侯夫人生辰时,王妃的确去了侯府的暗牢,不过没找到人。”
澹台肆:“可还有别人现他进去过?”
“并无,看守暗牢的人已经被奴才提前解决了。”
“那就好,继续暗中监视王妃,千万不要暴露身份。”
“奴才领命。”
昌吉退下后。
唐久忍不住开口:“王爷,永安侯府内居然暗藏地牢,居然还打兵符的主意,如此野心,将来必定是个祸患。”
澹台肆手指点着桌上铺开的地形图。
“容怀州的胆子还没有那么大,敢把主意打到兵符上的,放眼如今,没几个人。”
唐久想了想,猜测道:“殿下的意思是,容怀州投靠了某位王爷?”
“不太可能,如今的几个异姓王掀不起什么波浪,不过那人既然敢让容怀州做这事,
想必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我们到时候就等着鱼儿上钩就行了。”
说完,澹台肆垂眸继续研究桌上的图纸。
想了想,又问:“让你们做的事如何?”
“都安排好了,现在王妃身边有四个暗卫跟着。”
澹台肆满意的点点头,继续研究桌上的图纸。
唐久犹豫了片刻。
忍不住问道:“王爷,若王妃真将兵符给了容怀州,到时该如何?”
“”
沉默了好一会儿。
澹台肆沉声道:“那就一起杀了。”
“可,王妃似乎只是因为被威胁才不得不去做。”
“所以,本王希望他对我坦白。”
“属下明白了;”
两人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澹台肆盯着图纸上的某个地方看了很久。
他伸手点了点这地;
“西江国的使者此刻到了何处?”
唐久:“算算日子,应该快到幽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