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事儿怕是不好了。”
临珈俯在太皇太后耳边低语。
“奴婢昨夜买通了紫宸殿的一个小太监,说小殿下进去后哭喊了几声便没了动静,今早也没有传乳母进去喂奶。”
“哎!皇帝好生糊涂,好歹是他的亲骨肉”
太皇太后缓缓呼出一口气。
“说来此事都是澹台肆那贱种的错!若不是他威胁皇上退位,皇上又怎么可能剑走偏锋?!”
“那娘娘,现下该怎么办?”
临珈抬头看了看,确认没人才道:“若宸王知道小殿下没了,怕是不会罢休。”
太皇太后沉吟片刻。
低声道:“此事不能声张,皇位绝不能落在澹台肆身上,临珈,你通传下去,务必将这件事瞒的死死的,不能走漏一点风声!至于孩子,皇帝后宫那么多人,再生就是了。”
“是,奴婢这就去办。”
宫中表面看上去依旧如从前那样。
暗地里却早已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澹台肆望着手上的地形图。
眉头下意识紧锁着。
不知道在想什么。
门外帘子被掀开。
唐久走了进来。
“王爷,皇上已经将第一道圣旨宣了,此时,各地方官员都在忙着下调税收的事宜。”
“哼,还以为小皇帝还要拖多久呢。”
澹台肆合上地形图;
“近日可有北境的消息传来?”
“暂无,不过派出去的探子回报,河州似乎有异动。”
“让他们盯紧了,一有事就立即通报。”
说完,澹台肆披上衣衫往外走。
他一边走一边对身后的唐久道:“本王先回王府,这里你看着,尽快找到许秋贵说的那条密道。”
“是王爷——”
澹台肆的马车驶入城中心。
容浔每次坐马车时都喜欢朝窗外望去。
久而久之。
他也有了这个习惯。
澹台肆随意掀开帘子往外看一眼。
却现了好几拨外来的百姓。
顿了顿。
他对外面问:“浮丘,近日京师有何事生?”
驾车的浮丘隔着帘子对澹台肆道:“没什么大事,只是属下现京中来了许多人,看着像是东边一带的百姓。”
闻言。
澹台肆微微皱起眉。
心里渐渐起了疑心。
马车停在宸王府。
刚下车。
澹台肆便看到站在门外的容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