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
伸手就要去解澹台肆的衣衫。
“浔儿这是做什么?”
澹台肆握住容浔的手。
脸上露出一抹久违的坏笑:“这青天白日的,又是在别人家,你就这么将夫君的衣衫扒下来?说出去怕会被人误会吧?”
“误会就误会吧。”
容浔将手从澹台肆的手掌中挣脱出来。
继续方才的动作。
他要亲自确认澹台肆有没有受伤。
之前那箭伤还没有好利落;
若是再添新伤可怎么了得?
“好了,浔儿不必忧心。”
澹台肆待容浔查看自己胸口上的箭伤后。
将容浔揽进怀里,另一只手将散开的衣衫合上。
他柔声道:“我真的没有受伤,你不必这般紧张。”
容浔不满的撇撇嘴。
伸手轻轻打了澹台肆一拳:“不领情我这是为谁紧张啊?”
“为我,为我。”
澹台肆低头在容浔的嘴角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又用哄人的语气和容浔调情。
“浔儿如此关心为夫,为夫感动的都不知如何是好了,这样吧,待晚上,你再给为夫的衣衫褪去,好好检查一番如何?”
容浔面上一红。
从澹台肆的怀里退出,轻轻推了他一把。
“不正经”
确认澹台肆没事,容浔才认真的打量这地方。
屋子里挂着许多草药。
瞧着像是个药庐。
“阿肆,这里是哪里,我们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这是梨山脚下一个医师的住所,说来话长,先把药喝完。”
澹台肆将桌上的药端过来。
凑近嘴边吹了好几下才递给容浔。
容浔接过来。
还没喝就闻到了一股苦涩的味道。
他皱了皱眉,端起来一饮而尽。
苦涩的药汁弥漫了他整个口腔。
这药比他平日里喝的还要苦上十倍。
容浔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他将空了的药碗递给澹台肆:“这是什么药,这么苦。”
“这是压制你体内蛊毒的药,喝下去能暂时压制住你体内的蛊虫。”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