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说与许绮嫚听,不过是浪费唇舌,毫无意义。
许清道:“你去祠堂跪着反省一夜,自明日起禁足寝院,不得我令,不许出寝院一步。”
“我不要!”许绮嫚抗议,“父亲,那侯夫人江氏勾搭珩王爷,乃我亲眼所见,就在鹤鸣琴筑,我看得清清楚楚,二人私会,王爷还搂着她!她一个有妇之夫,做出如此下三滥的事,父亲为何罚我?!”
“那江氏莫不是会下蛊不成?你们一个个疯魔了似的,不讲道理地护着她!”
“那日定宁侯爷在场,可笑,他竟也要护着个出墙的娇妻!”
许清面色沉了沉,定睛看向许绮嫚,缓声确认道:“你说,那日除了珩王、江氏,定宁侯也在场?”
许绮嫚重重点头。
许清不再言语,抬手示意下人将许绮嫚送到祠堂去罚跪,明日开始禁足。
他是不信李霁会同江氏有什么,尤其是齐司延还在场。
那江氏或许只是个幌子。
李霁装了这么多年的闲云野鹤,要和齐司延勾搭上了?
这事寻个机会,适时透露给李彦成。
祸水东引,保国公府平安。
另一边,侯府。
江元音过了几天安生日子,许绮嫚似是真如齐司延说的“不敢了”一般,再无后文了。
可惜的是,那日尾随她的人究竟是谁,无论是李霁还是齐司延都没能查出来。
这让她心里生出几分不安来。
难道……真的是李彦成?
总之事情没有定论前,还是不要随意外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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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日,丫鬟来报,说是王氏求见。
江元音连眼都没抬,自然不见。
她上回便说清楚明白了,她与她观念不和,不必再往来了。
何况王氏求见无非两件事,要么是被许绮嫚和李霁双双施压受不住了,想来求助她。
要么便是,怀恨在心,上门找事了。
无论是哪一种,她都无心应对。
只是晚上齐司延回府了,她顺便问了句:“侯爷,户部尚书李诚李大人如何了?”
“左迁洛阳了。”
江元音讶然感慨出声:“珩王爷不是不涉朝政,没有实权,还能下手这么狠,闷声干这么大的事?”
她其实都没觉得李霁会对户部尚书李诚出手,毕竟事情的起因,还是许绮嫚为了李霁“争风吃醋”。
想着等齐司延回答“无事生”后,再接着问问王氏怎样了。
不成想,直接把李诚收拾了?
齐司延搂过江元音的腰,眉目里透着些不满,低声道:“阿音是觉得为夫暗中没出半分力?”
他可以默默付出,但不能允许功劳被抢。
江元音心中腹诽,这个男人的心眼,大抵和针眼差不多大了。
半点不乐意听她夸别人。
哪怕,她刚刚明明不是夸赞,只是感慨。
见她没反应,圈住她的腰不由得紧了紧。
江元音深知他此刻有了情绪,一会在床榻上得往死里折腾她。
是以忙依偎进他怀里,熟稔地夸赞道:“侯爷对阿音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