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许多人欲购虎骨酒,你为何不将这坛酒也出售?”顾长云满腹疑惑地询问。
“这坛酒我另有他用。”
说罢,顾长云留下来看着驴车,自己则是去了县衙。
林帆先用二十文钱贿赂了一下守门的士兵:
“我是新上任的上官县尉的朋友,求见县令陈大人,给他带了点礼物,麻烦您通报一下。”
“跟我来吧!”那小卒上下打量了林帆一眼,随即回道。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银两到位,世间无难事。
林帆轻而易举地踏入了县衙大门。
“主簿大人,此人有事欲求见县令大人。”
眼前一位身着文官服饰、头戴立冒的官员在后院自在地品茗。
这位便是县衙主簿赵培玉,身为县中四把手,他主要负责文书和户籍的管理工作。
“最近赤峰山死了两个土匪,那些土匪便以此为借口下山扰民,县令大人正在后厅与县丞、县尉商讨剿匪事宜,你有何事宜可直接向我陈述。”赵培玉轻声答复。
林帆趋前,自报名号,并献上虎骨酒。
赵培玉的双眸瞬间闪出亮光,迫不及待地斟满了杯中的虎骨酒,顷刻间神采飞扬,沉湎于那浓烈的酒香。
“说罢,你寻访县令大人毕竟有何要事?”
“其实并无什么紧要之事,不过是询问一下咸亨酒馆冯远得的那桩案件。”
赵培玉显得格外小心,斜睨着林帆,低声询问:
“我对这案件有所耳闻,你与冯远得究竟有何瓜葛?”
“冯远得是我的岳父,我此行的目的,是想对这桩案件有所了解……”
林帆深知赵培玉是只官场的老狐狸,打交道需得小心,于是他从衣兜里取出二两纹银,递向赵培玉。
赵培玉眉头紧蹙,缓缓回应道:
“然而,目前县令大人正忙于会议,恐怕不宜立即接见你。”
“无妨,我愿意在此静候县令大人处理完公事。不知能否恩准我前往探视冯远得?”林帆抱拳欠身,声音温和而谦逊。
“探监一事,本是可行,只是……”
赵培玉目光闪烁,注视着林帆,唯恐林帆领会不到,手指轻轻相搓,仿佛要将空气拧出火星。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还望大人多多关照。”
赵培玉的言外之意,已是再明显不过,即便是愚钝之辈也能觉察出其中含义。
不就是要钱嘛!
一看赵培玉那肥硕的体态,无不透露出贪婪的本质。
然而,于林帆而言,凡金钱能化解的困境,皆不足为惧。
赵培玉干笑两声,“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旋即亲自引导林帆步入了囚室。
此时的冯远得已被囚禁五日,身心俱疲,几近气若游丝。
“公子,您怎么会在此?”冯远得有气无力地询问,眼中满是惊诧。
林帆目睹此状,心中不禁涌起怜悯,“冯大叔,这究竟是什么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