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下楼,薄夫人正在玄关大吵,“宴琛出院,你不在,老林女儿来薄家,你还不在,外面的老狐狸精勾了你的魂儿!”
“我住李家了,姑妈作证——”薄淮康消失了十天,也是提心吊胆,瘦了几斤,他朝门里挤,薄夫人朝门外推,“为什么不回薄家?”
“我怕了你。”他如实坦白。
林蔷薇不清楚情况,拦着薄夫人劝架,“起秋风了,薄叔叔衣服单薄,先进屋吧。”
薄夫人怒火滔天,夺了薄宴琛的拐杖,狠狠砸他脚,“圈里看我笑话,看宴琛笑话,你孙子要出生了,你搞出和寡妇的艳闻——”
“哪个寡妇?”林蔷薇站在薄宴琛身旁。
“初恋。”
沈家、林家在权贵圈人脉广,鼎盛时期,二位老太爷是手眼通天的主儿,薄淮康去李家,也鞠个躬称呼伯父,薄家的新闻,瞒不住那边。
“薄叔叔的初恋在本地?”
“嗯。”
林蔷薇兴奋,“我有机会见一见吗?”
“你年岁越大,越八卦了。”薄宴琛睥睨她。
肩挨着肩,距离太近。
黎莞掐他胳膊。
薄宴琛不由一哼。
“这次磕哪了?”林蔷薇诧异。
“抽筋。”他敷衍。
林蔷薇去厨房泡茶,薄宴琛无奈,“又怎么了。”
“她挨你,你挪开一步啊。”
“我挪得了吗。”没拐杖,没轮椅,他伸手,“扶我一下,扶去哪,你做主。”
黎莞挽着他手臂,扶到客卫,对准马桶,拉开他裤链,转身。
“回来!”薄宴琛喊她。
她不理。
“黎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