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人便原意多听几句,反正多听几句垂首求怜的话也不影响什么。
“而且他们现在也不知道尤氏兄弟的事情是我们做的,不信的话,你可以打听一番,”卫元寄继续道,“我要同你们做的买卖的确不亏,如果你们考虑好了,可以再来找我。”
阎非就在一旁听着,神情之中似乎带着几分无聊,见卫元寄挂了电话,他就凑了过去。
“好了,现在就等他们来找你了。”阎非像一只猫儿蹭了过去,将卫元寄手里的手机挤到一边,“不管这些了,我们快来盘一盘其他事情。”
昨夜阎非睡得早,有些事情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就先行一步进入梦乡。
等早上醒来,还是先卫元寄打完了这电话,这才凑过去说起一些被他们忽视的细节。
两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有鬼从冰箱里面冒了出来,说他俩青天白日就做这种事情,实在是有伤风化。
卫元寄听出云先生语气里的几分怨气,对此他是选择装聋作哑的。如今正好见他出来,便问了一句:“昨日你是否也觉得不对劲?”
云先生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卫元寄会突然谈起正事。
“……的确有这种感觉,”他回想了一下,忽然明白了,“这就是你们人类说的摄像头吧?”
其实云先生在发现那个摄像头时,心中的感官极为复杂,总觉得又是厌恶又是熟悉,心中复杂极了。
他总觉得自己应该是见过那个人的,不然为什么会有那么强的熟悉感?
卫元寄看着对方的表情有些疑惑:“怎么了?”
“……我感觉那个人我应该认识,不过我也不确定是谁。”
卫元寄并不惊讶,但他也不指望对方能说出那个神秘人的身份。毕竟云先生的记忆混乱,记忆之中除了自己初恋就是仇人——难不成那神秘人是他初恋或是仇人?
显然不太可能。
阎非见他们一直在那神秘人的身份上纠结,便出声提醒道:“你们没有人怀疑郭会长吗?他的来历很奇怪。”
神秘人的身份可以暂且不说,但郭会长的身份倒是可以拎出来探讨一番——说实话,阎非不理解他为何会生出要改变玄学协会的想法。
这人看似是个老好人,但从他能从一个毫无身份背景的人变成玄学协会的会长,便足以证明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再从今天的对话中来看,其心机怕也是不浅。
“最好还是留一手,全信他们的没好处。”阎非的这话自然不是提醒卫元寄的,而是提醒云先生。
这活了几十年的鬼是有些过于单纯了。
“哦……”
云先生有些不解,他还想再问一些事情,卫元寄的电话却是响了。
卫元寄没想他们商议地如此之快,有些惊讶,不过还是很快就接了电话。
对方说:只要把那件东西送来,他们以后就算是他们一脉的人了。
云先生惊讶道:“这么快?”
阎非若有所思:“可能是有人也着急了吧。”
他说完这句,便把郭会长给他们的东西拿了出来。
那东西是一块碎骨,应该是已经被处理过了,没有一点儿血腥味。
只是不知道这骨头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据说项派就是喜欢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知道这东西能研究出个什么玩意。
卫元寄看了眼那个骨头碎片,总觉得有些许不对劲,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萦绕在心头,但他也没有太过在意。
许是多想了?
……
按照约定,卫元寄将那块骨头送了过去,那些项氏一脉的人很快就欢喜地接纳了他们。
随后,尤氏一派的人终于知晓了尤氏兄弟进去了的真相,气急之下自然是要找卫元寄他们算账。
也就在此时,卫元寄他们找的保护伞也支棱起来,公然与这一派叫起板来。
之后卫元寄和阎非都没做什么,两脉就斗得不可开交,仿佛他们的矛盾由来已久,尤氏兄弟的事情只是一个导火索罢了。
不,也许不是仿佛,而是他们等这个导火索很久了。
卫元寄心想,哪有什么稳固的两方利益,只要有机会能吞并对方,寻来一方独大的机会,某些人是肯定会出手的。
不过话说回来……
最近怎么和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卫元寄和阎非半点儿参与感都没有,总觉得像是个局外人。
正当两个局外人琢磨着自己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最好能把面前的浑水搅得更乱时,事情却是找上门了。
项渊慌张地站在他俩的门口,迟疑片刻,终于是敲响了面前的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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