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beta喉咙紧涩,小猫叫似的嗫嚅了两句,戚寒听了哈哈大笑:“我怎么就色了?就因为我老摸你?”
傅歌红着脸不吭声,脸蛋热乎乎地憋了好一会儿才说出来:“只要我们在一块,你的手就……就没老实过,不是抱着我端来端去就是……上下乱摸,哪有正经人是你这样的……”
戚寒愣了一下,笑得更不知收敛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逮到他的小猫尾巴就没命地逗:“小祖宗,什么都做过了还因为这个害羞呢?你哪里我没摸过?”
“再说了现在还不够收敛啊?我每天去商会早出晚归的,见你的时间就这么多,要不是小决还在我就让你脱了衣服光着身子等我回家了,哪还用这么——”
“闭嘴吧你个色鬼!”眼见他说的越来越过,傅歌赶紧垫着身子捂住他的嘴,“要不要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我现在穿的……还不够少吗……”
家里除了夏天常年开着空调和地暖,傅歌在客厅时只被允许穿一件单薄的小毛衣,回到卧室戚寒甚至连件完整的衣服都不给他了,除了旗袍就是泳装。
还都是撕坏的……
自从开诚布公地解锁了这见不得人的小爱好,戚寒就买了两更衣室的旗袍,每天乐此不疲地和他玩变装。
傅歌一边惊叹一个人怎么能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一边为曾几何时在车里向他求爱的自己后悔不已,实在是被喂的太饱,快招架不住了。
“阿寒,我想了下,我们要不然把频率改为两天一次吧。”他脸颊晕红,浑身汗涔涔的,垂着头的样子显得可怜又可爱:“每天都来,有点太过了……我怕你以后肾亏……”
戚寒抱着他沉吟了下,抬手揉着他的后脑柔声问:“哥,我记得高中也有生理卫生课,beta也要上的,你是不是从来没听过?”
傅歌不知道话题怎么就转移到了这儿,懵懵地老实回答:“没有,我不好意思听,都是跑到画室画画……”
戚寒笑了下:“难怪了。”
“嗯?难怪什么?”
他问这话时面颊桃粉,被人含过的唇瓣透着潋滟的水光,眼眸更是清透如未经人事的处子,纯情又稚嫩。
戚寒不由自主地把人往怀里带了一些,声音放的越来越轻:“宝宝,我是不是给你造成困扰了?我要的太多,让你身体不舒服了?”
轰的一下,傅歌的眼神骤然瞪得滚圆,脸上热血奔腾,臊得快晕过去了。
“没!没有……”他支支吾吾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从来没有不舒服过,我就是担心你,怕你一时贪欢,等以后身体吃不消……”
诚然戚寒再过重欲,也从没有违背过他的意愿,在床上掌控欲确实强了些,但又强势得恰到好处,让人不由自主地折服沦陷。
傅歌当然不好意思说自己喜欢这样,只能转移话题道:“我听别人说一周两三次才正常,太多了……身体会不好的……”
戚寒:“你听谁说?”
傅歌扁了扁嘴:“我室友……”
“你室友?”戚寒舔了舔后槽牙,瞬间抱着他坐正了:“你不准我在床上讲荤话,却跑去和室友聊荤段子?”
“不是不是!”小beta难堪地抓着他的字领:“是午休的时候他们聊天,我不小心听到的。”
傅歌的室友都是beta,有两个也找了alpha男朋友,平时闲聊时也会小声谈起比较私密的话题。
傅歌那天不小心听到一耳朵,才知道原来其他alpha都不会要求每天亲热,甚至频率一高还会面黄肌瘦的没精神。
小鸡倒豆子似的一股脑交代完,戚寒还不依不饶地问他:“就这样?没有听到其他的?”
傅歌羞赧地搓搓脸,做错事的小孩儿似的:“真的没有了,我听清楚是什么话后就戴上耳机了。”
“行吧。”戚寒勉强绕过他,又开始没正形:“那你不应该骄傲吗?你老公比别人男朋友都猛。”
傅歌羞得两眼一闭,抬手就给了他一猫拳,凶巴巴地威胁:“我和你说正经的呢!你以后给我收敛点,最多两、不行,三天一次。”
话音刚落就被戚寒搂进了怀里,alpha贴着他的额头无奈又好笑地喃喃:“好乖乖,可拿你怎么办啊,一点常识都没有的小废物。”
他从桌上的书堆里捡了本和alpha生长发育相关的科普读物,打开目录,快速找到“生长痛”那一栏,翻到对应页码,指着大概第三段的位置给傅歌看:“来哥,你把它读一下。”
傅歌下意识听话照做:“随着alpha的腺体成熟,智力、体能以及性需求也在逐渐提高。尤其当他们的等级不断优化,需求量也会比普通alpha高出五……五到六倍、不止,常有alpha因为无法获得伴侣足够的……抚慰而患上狂躁症的案例……”
这怎么和室友说的一点不一样!
不是次数一多就会面黄肌肉的吗?
他还担心了很久戚寒老了会不会肾亏……
可如果只是高等级alpha就会高出五到六倍,那enigma呢,会是……多少倍……
傅歌红着脸埋进他肩窝里,不敢再想了。
“现在知道我有多收敛了?”戚寒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不是怕你吃不消一天一次我都不够,改成三天一次,我真的会憋出病来。”
傅歌隐隐有些理亏,还负隅顽抗了一下:“我又不懂这些……你都没和我讲过……”
戚寒直呼冤枉:“我哪是没和你讲过,每次我一说让你多陪陪我你就害羞,不准我再讲了。”
“那也是因为!因为……你讲什么都像在说荤话,我听不出哪句是正经的……”他懊丧地抱怨着:“你们alpha太复杂了,小决现在和你一样难搞。”
戚寒看他的愁样子忍不住笑了,“小决怎么了?又要跑去别人家睡了?”
“没有。”傅歌说:“在幼儿园揍了小朋友,还不承认错误不道歉,回家之后把自己关房间里了。”
戚寒一皱眉:“具体怎么回事哥和我说说。”
小beta从上课请假开始给他讲,一直讲到他回来,结束时都把自己说困了,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哈欠,“几点了,好困……”
“快十一点了,我抱你去睡?”
“再等等吧,没准小决一会儿还要下来。”
“嗯。”戚寒用毯子把他裹紧,“在我怀里眯会儿吧,睡熟了我就抱你上去。”
他把人抱在怀里晃着轻哄着,没一会儿小beta就睡着了,楼梯口也探出一个犹犹豫豫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