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拉上窗帘之后很是昏暗,这无疑加剧了暧昧的气氛。
高高的小屋,好像给了人十足的安全感,好像任谁都无法撼动它的安全。
属于他的小屋,属于他的人,这些无不刺激着花生安的感官。
大概对从小到大一直用野蛮手段获取安全感的人来说,这些新奇的感官没法不刺激着花生安的‘味蕾’。然后慢慢的品尝过后,将美食吞之入腹。
这段恋爱对林敬白来说,每一天都有不同的感受。
——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
事实告诉他,永远不要低估他偶像的某些技能。
看着自家偶像熟练的换了床单,林敬白软趴趴的翘翘脚趾:“安安。。。。。”
然后在他花生安危险的眼神中,他乖乖的闭上了嘴。
看来林敬白对这间树屋早有预谋,从这里细节的方方面面就可以看出来。
花生安从柜子中找出一块毯子盖住林敬白,然后才安安稳稳的做后续工作。
林敬白从毯子中钻出一个脑袋,看着只围着浴巾的表哥咽口水。
花生安尽量忽视他的视线,毕竟今天再继续的话,小表弟就起不来了。
看到从毯子边缘漏出来的珠圆玉润还透着一点点粉的脚趾,花生安两只钳住捏了捏摇了摇,然后才走进卫生间将毛巾洗干净。
看着花生安的背影,林敬白反应了两秒,脚一下自己缩进了摊子。
耳廓有一点红了。
自己干净了、大宝贝也干净了、床单换了、毛巾也洗了。
瞧瞧这是多么熟练的流程。
花生安钻进毯子,抱紧林敬白。
窗帘飞起了一角,斑驳的树影偷偷溜进小屋。
树屋之间的距离不等,俩人的小屋与小弟们正在忙活的地方离的很远。
所以小弟们并没有发现自家老大和樱花林老大之间的猫腻。
俩人在小屋里窝了很久,直到天色黑了,俩人才饿着肚子背着人群溜回了家。
第二天,国家修士协会的人来的很准时。
可能碍于修士的礼仪,对方只来了一个人。
花生安和林敬白亲自下山接人,
穿着一身唐装,看着是个五十多岁保养很是得当的中年,面色红润。
一开口就是官腔:
“道友你好,我是咱们省修士协会的副会长唐九洲。今天一见,花老板果然年少有为,能在我省发展,是我省的福气。这位是林老板吧?林老板一看就是一表人才是。果然这首白山果然能人辈出,没有庸才。”
花生安和林敬白对视一眼:没想到修士这官腔也打的挺好。
与他握了握手,花生安发现这人的修为比了若还要浅一些。
“唐先生你好,早就久仰大名。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上山?”
“一切听花老板安排。”
唐九洲随着俩人上山,虽然面上看不太出来,但是他心里很是震惊。
震惊于首白山的灵气,震惊于这俩人他看不透的修为。
他是知道首白山的,虽然对方是公安系统的人。
毕竟一个警察没要一等功反倒辞职回家种田的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何况上面也交代了,要当地给与适当的帮助。
但他们和公安系统是两个方面,他顶多看着网上的关于首白山的言论,顺便猜测:花老板应该是个修行人,可能是以种植入道的吧?
毕竟现今灵气缺乏,怎么奇怪的修炼方式都不奇怪。
当然了,入道太偏,修行也有很大的困难就是了。
至于对方的各种新闻他也就是稍许关注一下,但也仅此而已了。
直到最近这段时间蜂蜜引起的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