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岚看着京圈八卦群里一条接一条蹦出来的消息,眉头紧紧蹙着。
“怎麽了?”江凌夜带着一身水汽,坐在床边擦头发。
“不对劲。”贺岚坐起来,接过毛巾,跪在床上帮老公擦头发,“我怎麽想都觉得不对劲。”
“什麽?”
“江璇的那个未婚夫啊。”
江凌夜忍不住笑:“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像谁吗?”
“谁?”
“小叔。”
“啊?”贺岚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是吗?”
江凌夜转身,拉着他的手坐下:“还记得我和你说过,被大房陷害过几次吧?有一次是大伯母把自己的一个侄子带来本家,说是娘家有特殊情况,孩子没人带。
那孩子腿受伤了,打着一层石膏,爷爷心疼他年幼,就准了他在霜溪园里过年。只有小叔在一旁沉思,我从旁边路过,就听见他说‘不对劲’。”
贺岚听得聚精会神:“然後呢?”
“然後小叔让我离那孩子远一点,果不其然,初一的夜里,他把我引到出房间,想把我推下楼。石膏是假的,腿瘸是装的,幸好我记着小叔的话,才躲过一劫。”
“卧槽,这麽大胆?”贺岚惊呆了,“那这件事後来怎麽说?大房怎麽样也该脱层皮吧?”
“没有,他们早就想好了,一口咬定什麽都不知道,把全部责任推到那孩子身上。那孩子和我一样大,只有9岁,而且他也死不承认,狡辩称只是在和我玩游戏而已。”
贺岚听完之後,拳头都硬了。
他是最懂这种感受的,小时候贺清和贺星漓一直用这种套路,以“玩游戏”当借口欺负他。有一次差点害他淹死,一句轻飘飘的“闹着玩”,就把一切罪恶都给掩盖过去了。
“年轻时做了那麽多坏事,难怪大房会遭报应!”贺岚捧着江凌夜的脸,“放心,以後有我在,他们谁也别想欺负你!”
“好。”江凌夜摆出小金丝雀的顺从,“听老婆的。”
“所以你说我和小叔像,那我的直觉应该不会有错。”贺岚分析道,“你想啊,这个谢郴对江璇一见钟情,掏心掏肺的好,只谈了三个月,就谈婚论嫁了,自己家在沪市,还打算来首都定居,你见过这麽恋爱脑的人吗?”
“见过啊。”江凌夜忍着笑。
“谁?”
“你啊。”
贺岚愣了愣,耳根瞬间红了,辩解道:“那不一样!我是Omega,他是Alpha,而且他还有一份家産,来首都定居,不就像是告诉别人,自己是来江家入赘的吗?”
“嗯,的确如此。”
“他在首都定居,或多或少会对自家産业有影响,在父母反对的情况下还执意如此,我感觉肯定有鬼。”
“嗯,老婆真聪明。”
贺岚扬扬得意:“是吧,二房被喜悦冲昏了头脑,要是我的话,肯定得把底摸清了……你脱我衣服干嘛?”
江凌夜笑得暧昧:“摸底啊。”
一夜春宵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