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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第10页）
“哦那个啊，”他给姚然递了杯水，“不巧。”
“神人是我。”
郑向丶贺之渊统一望向裴原。
裴原见他们没其他反应，接着细语跟姚然谈论，等到郑向死死抓住自己的手臂，才知道他们刚反应过来。
“你任务做完了？！”
“被追的时候，”裴原回想，“确实。”
“？”郑向申请中译中。
贺之渊沉默住了。
他就说当时裴原往店里跑，还以为是躲藏。
难不成就是当时解决？
“你这麽解决的？”贺之渊想不出，“你不就是在里面带了一阵了吗？”
“我就是呆了一阵子。”
“那怎麽。”
“我就跟店家说了我是网红，我是主播，非常有影响力，只要你给我线索，我就把你的店铺推广出去，之前理发店爆红就是因为我的存在。”
郑向：“就这？”
“就这。”
“……”
“……”
此刻突然安静，服务员上了菜。
还没上到姚然这边。
借来个平板在上面涂涂改改，撑着头，散漫的姚然没梳头发，炸毛。
只用了个兜帽僞装成，露出来的头发被她一圈圈围绕，转来玩。他们对话时恰好她也感兴趣，便顺势听了个大概，放下笔解释了一番：
“他们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影响力。”
山区店家几百年没见过公衆人物，更不知道参赛的几人热度如何，节目找来他们时，还扯皮了一番，最终才定下。
可能以为是普通录制。
就算有影响力的人也带给他们不多利益。
毕竟没见过类似直播间换钱，还是这种形式，只需要一亮出身份，店家肯定会允许。
节目组不当人，那任务也可以随便坐。
“对啊。”裴原附和。
他的位置就再姚然附近，两人挨着很近。
可能他们没有发觉，姚然还朝他问了一句“你吃什麽”，他就凑过去说，两人还有说有笑，别人压根听见不见他们的交往，只能感觉到有层膜隔着。
光明正大讲话，完全没有在乎别人。
两人像是黏在一起的胶水。
过来餐厅时也是两人，坐在一起时也是两个人，其他人完全掺和不进去。
小声交谈时距离无限拉近。
连带着安全距离都越过，发丝都擦过对方手臂。
大家从来餐桌到现在一直看着这两人黏糊。
不止是冯锐英等人，连带着陷入沉默的郑向都注视着他们，尤其是贺之渊，他似乎想起了那张纸团，总感觉能够解释上这一幕。
但纸团不见了。
贺之渊都不知道是真还是假的了。
而且火灾中那个身影，他回去後记得是姚然，还跟确认了一番，的确是她。怎麽现在成了这副关系，两人以前很要好吗？当时不是没任何反应吗？
他完全混乱了，也不敢问裴原。
假的话诡异，真的话惊悚，贺之渊不敢打开这个盲盒。
除了贺之渊认为是个鬼故事外。
其他人都充满好奇，甚至充满探究：“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