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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荣(第2页)

他就是在赌,赌华荣会因为畏惧周虎而选择退兵,赌周虎会坚守他自己的立场。

“狮虎军听令!捉拿反贼,保护大皇子!”

周虎一声厉呵,手中利剑出鞘,一身杀气,让人望而生畏。

华应飞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能稍稍放下来了,幸好一切没往他预想中最糟糕的方向发展,周虎还是个忠臣…

“周虎,你在做什麽!”

悬着的心才刚放下又被提了起来,华应飞这次是真的慌了,周虎手中的剑,指向的不是别人,是和他距离近在咫尺的自己。

周虎面色不变,锋利的剑尖直指华应飞脖颈,只要华荣一声令下,今天华应飞必定会死在他手上,死在这无人踏足的荒野。

这是他亲手为自己选的埋骨地,怨不得别人。

“末将奉命保护大皇子。”

周虎将他之前说的话又重复一遍,可他正在做的事,是把剑抵在大皇子的颈间,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杀了他口口声声说要保护的大皇子。

“周虎,叫你的手下把他给本宫绑了,扔林子里自生自灭去,这蠢货,看着让人心烦,杀了又脏手。”

坐在轿撵上的华荣终于又开了口,这场戏真没什麽好看的,她这位皇弟实在太傻,傻到让她提不起一点兴趣。

“是,谨遵大皇子命令!”

周虎剑尖又往前进了几分,华应飞的脖颈已经被他的剑划出了血,他挥手叫来几个离得近的士兵,用拴牛拴马的粗绳子,将华应飞捆了个结实。

“周虎,你是不是疯了!我才是大皇子,你看清楚了!你给我看清,唔…唔!”

周虎收了剑,随手将擦剑用的棉布塞进了华应飞嘴里,把他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全部堵了回去,几个士兵扯着他身上价值千金的锦绣绸缎,把他从马背上扯了下来,扔在地上。

平日里最是爱干净的华应飞,此刻却沾了满身的泥巴,躺在他人的脚边苦苦挣扎,他这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屈辱,像只狼狈的丧家之犬,被人随意践踏。

华荣来了兴趣,从轿撵上下来,干净的鞋面踩上了雪化後潮湿的泥巴,她擡起脚用力一踩,华应飞的脑袋就被她狠狠踩进了泥里。

“本宫是大朝皇帝的长子,大皇子自然该是本宫,也只能是本宫,如若不是,那本宫就毁了这天下,自己做皇帝。”

“女子又如何,本宫是父皇母後嫡出的长子,是大朝皇室最尊贵的身份,这皇位本就该是本宫的东西,是你还有老不死的皇帝,看不起本宫的女子身份,让本宫做什麽长公主。”

“华应飞,你想想清楚吧,且不算其他嫔妃生的姐妹们,单是母後所出的三个孩子里去算,你充其量只能是三皇子,你凭什麽踩在本宫和阿誉的头上。”

华荣越说越觉得愤恨,脚上力道跟着加重了几分。

明明本该是生来就属于她的东西,最後却还要靠她自己去抢,靠她数年筹谋,用几万将士和她的命去赌,还不一定能抢回来。

“你还真是够蠢的,周虎从一开始就是本宫的人,居然敢用他来威胁本宫,今日能死在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这场对峙的结果,是华应飞预想中最好的结果,仗没打起来,双方各归各位,一切仍旧当做无事发生,除了他自己。

华应飞被人用绳子捆着,挣扎不得,被华荣特意关照,挂在马屁股後面一路拖行上山,山路崎岖不平,粗砺石头磨破他身上昂贵的衣料,磨破他的血肉。

华荣的车马一路行至山顶,呼啸的风吹起满地枯枝败叶,刚刚化过雪的山崖上有些湿滑,几人就这麽远远的站着,华应飞被周虎扯着衣服,拽着往山崖边走。

“死之前,说两句遗言吧,等本宫杀到皇宫里,帮你带话给老皇帝。”

华应飞一身狼狈,站立不稳,磨破的血肉混着泥土沾了他满身,和从前那副贵公子的模样相差甚远,往後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山下呼号的风像眼冒绿光的饿狼,在等着将他吞吃入腹。

“母後早逝,自小我便视你与二皇姐为至亲,如今你却要害我性命!”

比起对于死亡的恐惧,华应飞更多是痛苦,哪怕到了现在,他面上没有一丝惶恐,只有因华荣而落下的几滴伤心泪。

他不愿意和华荣敌对,正是因为他的心里还留着年少时的回忆,那些让华应飞感到幸福的记忆里都有华荣的身影,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舍得跟自己的皇姐敌对。

哪怕明知最後可能会死,他还是来了。

华荣面上维持的笑意寸寸皲裂,取而代之的,是咬牙切齿的愤恨。

“华应飞!都是因为你,害得母後难産而死,母後一死老皇帝又开始惺惺作态的想起爱了,把所有的亏欠都弥补到你身上,好一个父慈子孝。”

“如果不是老皇帝逼着母後生下你,母後怎麽会死,她明明已经因为生本宫伤了身子,却还要被逼着继续生,我恨你!我恨狗皇帝!是你们害死了我的母後,我要你们全都去死!”

华应飞出生时,华荣已经十岁多,她对华应飞好,是因为母後生前曾说过要让她的孩子们都幸福,所以她想替母後实现愿望,但这不代表她就不恨。

她帮母後照顾了华应飞这麽多年,现在,该是让他下去陪母後了。

“你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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