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也是倒霉,以为自己能蒙混过关,他们却不知道,这位定远侯恰好是采药出身,没有谁比他还熟悉药味。
偏偏他们夹带的又是药材,这不正撞枪口上了?
这些药材被精心藏在车厢的暗格中,用上好的绸缎掩盖起来。
而他们出具的货单和凭据显示,车队于大半个月前入京,运的也是绫罗绸缎,进京时并无异常。
这次出京,车队提供的货单上显示,这批绫罗绸缎是由京都运往云州,可那上面,并没有药材的名字。
甚至在几辆马车顶部的夹层里,还现大量违禁物品。
定远侯的人按照规定扣下了相关人等和货物时,负责随车押送的管事还声称是手底下的人装错了货,可当兵卫从马车暗格里搜出更多的药材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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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经过调查,扯出了京都几个有头有脸的药商,更令人吃惊的是,这些药商背后,竟与京都的某些大臣家眷,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车队背后的凌香斋,更是查出了幕后之人竟也与之有所关系。
甚至还查出前任北门防务统领,也牵涉其中,涉嫌同这些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为走私大开方便之门。
被牵连其中的官员家族,正想方设法的摆脱这些小麻烦时,当事人李松青,正淡定坐在自家宅邸的书房内,在石头的汇报声中,将一封密信凑近燃烧的烛火,静静看着它在自己手中变成灰烬。
“林老板已按照计划,将手中的盐引低价转给宋家的旁支,那位宋五爷不知情,正高价倒卖。”
“昨夜绫香斋进了人…”
石头的话才刚说到一半,李松青突然抬手制止,眼神望向屋外。
脚步声很轻,但他还是听到了,通过脚步迈动的频率,他猜测是一名妇人。
石头当即走了出去。
沈砚秋才刚抬起手要敲门,门就开了。
石头年轻的脸出现在她眼前时,明显带着一股阴郁之气。
“你是谁?谁允许你擅自走动到这的?”
刚建的侯府,李松青没时间整顿内务,都是让徐伯按照他的经验,大致安排了些事情给这些遗孀去做,因为没来得及制定细则,导致管理得十分散漫。
而沈砚秋和沈母,之前在酉阳时,通过那位副将之妻的门路,也得以进入侯府做事。
一起的还有孟清欢,不过她这人向来低调,每日只默默做事。
入了侯府,虽然成了奴仆,但这位侯爷却很好说话,也好伺候,且他身边用的也都是两个新来的小厮,他们这些妇人,倒是没有近身的机会。
也就是前段时间,他下了吩咐,要把主院打扫出来,这些妇人才有了细则办事。
沈砚秋在沈母的示意下,也因为她识字,所以得了李松青的赏识,负责此次主院的打扫归置。
不过他这书房,向来是府里的禁区,他也让徐伯早早说清楚了,无事不许前来。
那这沈砚秋…
门外的沈砚秋看到石头不善的眼神,有些害怕。
但她还是大着胆子说了。
“我…我是来请示侯爷,他之前吩咐的要置换所有的帐幔,今日素心坊的管事按照吩咐送来了,但送了两种颜色,徐管家也不知这两种颜色该怎么挂…”
就这点小事?石头狐疑。
“进来吧!”
没想到屋内的李松青却喊了一声,沈砚秋赶紧在石头的警惕中,小心翼翼地踏进了书房。
“送了什么颜色?”
“回侯爷的话,送了蜜色和雪青色。”
“内室换雪青,外厅挂蜜色。”
雪青是她最钟爱的颜色,她回来看到后一定喜欢。
又突然想到什么,李松青冲着沈砚秋吩咐道:
“另外,就说我吩咐的,让徐管家找几个工匠,把正院所有窗格子,都改成八格花菱的。”
这是许云苓最喜欢的样式,从前在云秀村时,她曾说过,日后挣大钱了,定要把家里所有的窗户都换成这个样式的,看着就别有韵味。
“是!”
沈砚秋低眉顺眼应了应后,却并未立即退下。
她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桌前的男人…
对面的李松青见她还没走,抬眼望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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