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意没让林夕出来送,只说下次芜市那边的婚礼,她还要来参加。
林夕,“你如果不介意送双份礼金,随时欢迎。”
夏意翻了个白眼,“你家那位举行的婚礼,我保准吃回本好吗?”
林夕笑了笑。
最後只留下帮忙收拾宴席的阿姨,和下午玩得不尽兴的牌友,重新在底下搓起了麻将打起了牌。
面食消化得快,厨师仍留在厨房待命,正好又给做了份宵夜。
清清淡淡的小馄饨,好吃不腻口。
过年厨师档期不好约,林家这边准备宴席的厨师团队,同样是宋则呈从芜市带过来的。
现在不管是结婚还是其他席宴,大多千篇一律,味道很难有特别出衆的。今儿来参加婚宴的客人在林家吃的这顿,可以说是赞不绝口,更甚至有人吃的撑了还在往嘴里塞。
五星级大酒店带来的大厨,那手艺自是不必说的。
从前置办宴席的剩菜大半会扔掉,今天剩下的却都不多。厨师把控着每一道菜的分量,做到了最少量的浪费。
吩咐司机送了李叔张姨去坐车,林夕回房间换下了衣服。
礼服设计尽量往舒适度靠拢,到底是没有家居服穿的舒服,这一天下来难免会感到疲累。
林夕的假期持续到年初七,也就是二月一号。在宁县又待了一天,两人坐了下午的飞机回去。
宋则呈开车过来是为了带上礼物,快递没有亲自送过去的有诚意,一时忽略了林夕的身体状况。
回去时没有再多顾虑,直接让人将车开回来,两人到站对方已然等候在机场外,直接送他们回了家。
晚饭是餐厅的外送。
林夕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做过饭了,在厨房闻久了油烟味容易反胃,家里也没有一定需要她动手做饭的地步。
目前为止,她的孕期度过得十分平和。
宋则呈去书房处理这段时间积累下来的几个问题,不麻烦,待了一个多小时便出来了。
房间内,林夕洗过了澡,侧躺在床上,只开了夜灯,闭着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闭目养神。
宋则呈看了眼时间,没到林夕犯困的点,一般过个两三个小时,她还得起来吃点东西才能睡着。
不然半夜会饿醒。
林夕有段时间没适应突然的食量变化,忍着没吃夜宵,半夜醒了也不出声,还是宋则呈感觉到不对,才发现她缩在被子里,眼眶红红的。
好似一下子变成了爱哭的小女孩。
宋则呈看得是既好笑又心疼,忍不住地心尖发软。後来等他叫的外送到了,林夕吃过宵夜,才又重新睡下。
因此他没怎麽犹豫,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问,“睡着了?”
林夕半睁开眼,眼底清醒。
宋则呈,“我去洗个澡。”
他起身进了浴室,听着里面传来的些微水声,林夕翻了个身。想了想,又坐起来拿出手机,回复了几条不重要的信息。
宋则呈出来时只简单围了条浴巾。
他有裸-睡的习惯,若非林夕要求,大多数时候都不愿意穿着睡衣睡觉。林夕并不强制要求他穿上衣服睡觉,只是一旦他故态重萌,就会要求分开两条被子睡。
大多数时候,宋则呈都会换上睡衣,只有一种情况,他会省下这个步骤。
宋则呈过来抽走了林夕手中的手机,放在远离她的床头柜上,低头亲过去,意图明显。
林夕搂住他,任由他亲了会。
他轻咬她的唇,嗓音低哑,“姐姐,三个月,可以了。”
“我会轻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