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已经与她心意相通,她仍然高兴。
“夫君,妾很欢喜。”她的脸上俱是喜悦。
楚凛地眸光意有所指扫过她,“与其高兴,夫人不如想一想,该如何感谢为夫?”
姜清沅与他对视片刻,忽然懂了,微微红了脸。
但不行,她还没满十八岁,这是原则。
晚上具体如何感谢不多赘述,她的封後大典就此提上了日程。
两人未曾办过婚礼,封後大典便是另类的婚宴。姜清沅如今掌管後宫,有过问的权力。
私心作祟,她加了一点自己的小心思进去。
楚凛对这些多馀的内容并不在意,只是看到她填补的内容,来了一句,“不如把洞房一同加上。”
姜清沅,“……”
两人每天睡在一起,您这也不能做什麽,要洞房有什麽用?
但他这麽说,身侧的礼官自然是一一记下,认认真真考虑着要将这些步骤增添到整个封後大典中。
准备工作准备了三个月,这还是楚凛要求尽快才达成的结果,不然半年都算少的,赶制礼服都得三个多月。
几位绣娘日夜兼程,这才在典礼前三天顺利完成了帝後的礼服。
曾经姜清沅以为进宫那一日已经足够累人,封後大典更为隆重,那繁琐的程度,曾经经历的那些步骤简直不能比。
一直从晨起忙到了夜幕降临,群臣夜宴共庆,直到离席回到布置成大红一片的寝殿,她才算是真正松了口气。
接下来是楚凛要求的洞房。
姜清沅只以为她是说说的,沐浴换过衣裳,直接躺上了床。
正昏昏欲睡,身上突然多了个人。
感知到熟悉的气息,她没有做出反应,只懒懒给予了一二回应。
眼见着他似乎要动真格,姜清沅才睁开眼,慢吞吞喊了声,“夫君?”
“嗯。”楚凛应了声,继续。
“不是商量好了吗?”姜清沅对此也很不可思议,她说十八生辰前不可以,楚凛竟也会同意。
他那样的性格,她以为怎麽也得磨上许久,甚至以为他会一意孤行。
或许,他比她以为的远要在意她。
楚凛解释,“可以吃避子药。”
姜清沅一怔,忽而鼻酸,以为他是为了那点事,不顾及她的身体。
避子药伤身,她暂时没有生育的打算,却也不愿意随意伤害自己的身体。
楚凛擡头见她脸上的表情,动作顿了顿,凑近低声道,“朕吃。”
姜清沅眨眨眼,脸上的表情定住,像是无法理解他这句话。
楚凛,“夫人不想要孩子,那便不生了。”
这句话楚凛曾经说过,可当时姜清沅没有放在心上,此情此景,突然意识到,他看似随意的言行,说的却都是真心。
姜清沅感动地抱紧了他,口中却是与之动作相反的坚持,“不行。”
楚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