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酌被他紧箍着,感受着熟悉富有安全感的怀抱:“叔叔阿姨,没有让你跟我分手吗?他们……很生气吧?”
谢屿隔着薄薄的病号服揉捏他的肉:“他们什麽都没说,你别瞎想,我会向他们证明,你是我这辈子认定的人,跟性别无关,跟陈酌有关。”
陈酌从他怀里支起身,看着谢屿的眼睛:“什麽都没说?怎麽会呢?不应该说‘你如果不跟陈酌分手,就断绝父子母子关系’这种话吗?”
谢屿笑了声:“真什麽都没说,没同意也没反对,别担心,有我呢,你叫我一声老公,我指定得对得起这声老公,你就什麽都别想,健健康康的。”
不过说实话,就他妈妈那个说一不二的性格,什麽都不表态,谢屿心里更发虚,但走一步算一步吧,车到山前必有路。
陈酌揉揉鼻子:“我以为咱俩完蛋了呢。”
“净胡说。”
谢屿忽然弯了下腰,将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混不吝道:“咱俩加起来四个蛋呢,没那麽容易完。”
陈酌无语到想笑,推了他一下:“操,你有病吧?神经病。”
谢屿乐道:“现在有神经病的人是你,哎?陈小酌儿,你不会家暴我吧?害怕。”
陈酌本来情绪有些低沉消极的,被他三两句话气没了,笑骂道:“你滚呐!真烦人!”
谢屿捧着他的脸,黏黏糊糊的亲:“就烦你就烦你,小神经病,爱你。”
陈酌被他亲了一脸口水,嫌弃地推他,又推不动,愣是被压在病床上胡乱亲了一通。
两人嘻嘻哈哈闹作一团。
纵使前途仍有迷雾,但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没什麽大不了。
暖洋洋的阳光,将两人的身影拉的很长,在白墙映出幸福的模样。
——
午後的咖啡厅内。
靠窗的双人咖啡桌,凌叙开口道:“徐先生,抱歉,我以後不能再为你做心理辅导了。”
徐清猷没什麽波澜,喝了口咖啡,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凌叙坦然地笑着:“倒也没什麽特别的原因,我爱上了你所讲述的故事里的那个暗恋者,犯了行业大忌,索性你并没有心理疾病,可再继续下去,恐怕我的执业资格就要不保了。”
徐清猷端着咖啡的动作一顿,擡眸看向凌叙。
窗外的光影在凌叙侧脸微晃。
他就那样直白的迎着徐清猷罕见的带着疑惑的视线,笑了下:“不好意思,我不喜欢暗恋,吓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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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请假条:
斯密马赛宝宝们酱,瓦达西明天请假一天,偷个小懒>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