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嘟囔:“宝宝你怎麽这麽能干?离开你我可怎麽活?”
羊绒毛衣被推髙。
陈酌微微眯着眼睛看吊灯暖色的光晕,五指插在谢屿发丝间揉揉,低低的笑:“怎麽活?靠全自动菲济柸活呗。”
谢屿听出陈酌话语里的调侃。
拇指在他(··)打着圈,恶劣道:“菲济柸哪有你好用。”
陈酌脸色一红,骂了声“混蛋”,羞恼地擡脚就要踹他。
被谢屿一把抓住小蹆。
自上而下的俯视。
谢屿轻笑道:“开个玩笑,怎麽恼了?老公错了,不过话说回来,陈小酌儿……”
谢屿垂眸看着起杆的小酌酌儿,挑了下眉:“你这到底是生气啊?还是兴奋啊?”
陈酌脚趾不轻不重地踩着谢屿的脸,眸中蒙着椿濪:“你说呢?还愣着干嘛?”
犹如一点火星落在干柴中,噼里啪啦烧起蹿天的火。
谢屿喉间一滚,眸光沉沉,扯唇道:“你完蛋了哦,陈酌。”
落地窗被热气烘得起了雾,窗外纷飞的大雪变得模糊。
谢屿正要提枪上阵时,掉在地毯上的手机忽然响起刺耳的铃声。
不知道是哪个没有眼力见的家夥,这哪有空接电话?
谢屿不想管,只想继续。
但陈酌推了他一下,“是谁啊?你看看,别是有什麽急事儿。”
谢屿皱着眉,不耐烦地捡起地上的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备注後,“啧”了声:“我爹,真是我亲爹,怎麽那麽会挑时候。”
陈酌扯过薄毯,已然清醒:“你接吧,万一家里有事儿呢。”
谢屿歉意的捏捏陈酌的手,点下接听。
谢良俊的声音传出来,语气还挺高兴:“儿子你在哪儿呢?过来跟你爸吃顿饭呗,地址都发你微信了,怎麽不回?”
谢屿无语道:“我都到家了,外面雪那麽大,不去,没什麽事儿我挂了啊。”
谢良俊“哎”了声:“我让司机去接你,你陶叔在呢,那个梨花湾的项目不是你拿下的吗?过来陪陪,学习学习。”
谢屿掐掐眉心,其实公司里那些风言风语他也有所耳闻。
更何况他是当事人,自然清楚他亲爹一直以来只当他是在胡闹,还是没放下让他走娶妻生子所谓“正道”的心思。
谢屿握着陈酌的手,正色道:“爸,小酌放假刚回国,我俩正小别胜新婚呢,您那些小心思收收成吗?我没跟您开玩笑,我非常严肃的告诉您,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跟陈酌在一块!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