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阔也不能一直按着江声,只要一放开,他就开始缠着人各种闹。
沈云阔被他闹的受不住,无奈道:“待会儿发生什麽不好清理。”
“这个好办,”江声说:“这一层有单独的洗衣房,待会儿完事就洗了,明天定好闹钟早点起来收,不让他们发现。”
“………”
对于这件事,沈云阔总能被江声震惊到。
面对这样直白的心意,沈云阔简直不知道要如何回应才能不辜负他的好意。
江声见沈云阔还不同意,有些生气了,“你还有什麽不满意的?”
沈云阔:“没有准备……你会生病。”
江声从睡裤包里掏出两样东西摔在枕头上,冷声道:“准备了。”
“还要什麽?”江声说,不等沈云阔回答,又从另一个包里拿出一个长条的小盒子。
沈云阔看清楚盒子上的文字,应该是事後用的药。
“………没有了。”沈云阔说。
江声看他的反应,皱眉:“你为什麽不愿意?”
喜欢一个人就是会对他有谷欠望的,江声能感觉到沈云阔对他是有谷欠望的,可为什麽不愿意碰?
沈云阔一看江声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叹了口气,低头亲了亲气呼呼的男朋友,“声宝,第一次来你家,不礼貌。”
江声:“可我已经说了没事啊,怕不礼貌的话,事後工作你来,被子你洗。”
沈云阔无话可说,一边好笑一边无奈,道:“声声,你真的总是让我惊喜。”
话说到这个地步,再拒绝那麽他对江声就有点不够尊重了。
沈云阔擡起江声的下巴,吻了上去。
江声明明很聪明,学接吻却慢的出奇,不会换气,也不太会回应,乖的要命,沈云阔做什麽他都不会拒绝。
比如现在,留着寸头的小酷哥乖乖跪趴在床上,十分听话任由沈云阔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呼吸不受控制的加快,时不时还会响起忍到极致的带着鼻音的声音。
床单被套是黑色的,江声躺上去时白的刺目。
沈云阔一手扣住他两只手摁到头顶,另一只手在人漂亮的身体上煽风点火。
江声眼尾泛红,咬住嘴唇,用力忍着不发出什麽奇怪的声音,也无济于事,明明身上的人动作温柔,可江声就是忍不住。
江声身上什麽也没穿,侧头时,沈云阔看见他眼睛红红,白皙的身体也因为摸和亲有了多馀的痕迹,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沈云阔轻叹一声,觉得流。氓二字再适合自己不过。
然而更流。氓的还在後面。
沈云阔手轻轻挤了一点瓶子里的东西,手指微动。
江声哼出声音,头顶的手猛地挣开。
沈云阔停了下来,问:“疼?”
江声摇摇头,现在说话沈云阔也听不见。
沈云阔:“不舒服就提醒我。”
准备工作用了很长时间,进入正题後,江声才感觉後悔。
果然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
开始前他还能忍住不出声,後来别说不出声,他快把嗓子都哭哑了。眼泪稀里哗啦流了一枕头。
沈云阔看着那麽温柔的人,这件事上却毫无风度,一点不让着他,凶死了。
而且这人还听不见,他断断续续说的话也不知道读懂没有,反正一句也没听过。
後来,沈云阔以床上不好收拾为由,把战地转移到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