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清楚。
他和爸爸能活着出来,定然是对方处理掉了阴秽,他必然是比阴秽强大数倍的存在。
这样的异种,会甘心为其他异种效劳吗?
对此,维因只是淡笑不语。
不肯定,也不否定。
南柃忽然有些急了,他迫切地上前道,“你到底是谁。”
是异种?
不,南柃好像并不在意这个,他真正在意别的。
第一次见面时,他就发觉了,对方给他的感觉很熟悉。
可没有熟悉的气味。
他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男人,希望对方给出一个解答。
虽然气味很陌生,但他的直觉。。。。。。
维因只是将目光投向了他的手腕,意有所指道,“我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有疑惑可以等他解答。”
维因感觉到南柃的怀疑。
他没有应下,只是意有所指地说了这句话。
将‘父亲’的消息指向链子背后的人,
南柃闻言却没再开口。
只是沉默地看着维因,默默抓紧手上的链子,黑眸中好似有种种情绪,最终归于寂静,
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有了这条看似与父亲有关的消息。
他却没再表现出任何激动的情绪。
维因站起身,走到病房门边。
“别让爸爸太担心了。”
他的话拉回了南柃的思绪。
随后抬手开门。
南枝端着热水杯,正扇凉。
见门开了就回到南柃床边,“渴不渴,喝点水。”
南柃有些心不在焉,但还是凑过去喝了一口。
看他情绪没刚才那么激动,南枝以为是维因的谈话奏效了。
心底忍不住感叹对方,还有安慰孩子的天赋。
因着南柃离不开南枝。
后半夜的时候,南枝跟南柃挤在了一张床,好在南柃比较小,这么睡也不算太挤。
大概南柃满腹心事,默默地睁眼到天亮。
翌日。
昨天经历的太多,南枝太疲惫了,他一觉无梦到中午。
因为南柃醒了,起来后就办理出院。
本来医生表示维因还需要住院一段时间,但不知道两方沟通了什么,最终他和南柃一起办理了出院。
这次还是维因那神出鬼没的司机来接,一行人坐上了车往回去驶。
昨晚维因跟南柃‘谈’过后,他一直很安静。
不知道在想什么。
南枝不清楚这些,他出院后先和吕雯沁还有杨琪琪报了个平安。
杨琪琪那边着重说了说遇到精神病的事。
她听了连忙表示,这件事可以交给她,她会帮忙请律师的,不用他们再操心。
显然,她认为这件事本该冲她和苏文利来的,是南枝和维文彦给他们挡了灾。
理应由她来处理后面的事。
南枝倒也没拒绝,问过维因的意见后。
表示杨琪琪可以跟维因的律师去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