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让他心里一荡,一把将她横抱起,往床榻而去。
得到片刻喘息,她忙道:“裴松他们还在外头,你你你。。。。。。”
她怔怔地看着沈辞,看到了他沉沉眸子中的自己,她夏日轻薄的外裳松垮地搭在腰间,里衣敞开,露出了白皙软嫩的浑圆,上头还有他啃咬後的红点,像是煽风点火般地向他招手。
终于,克己复礼几个字被她吞入腹中。
“阿晚,我想要你。”沈辞俯下身,薄薄里衣从肩头滑落。
他眸中颜色更深了。
林桑晚点了点头,想起什麽,立即拉过薄衾,将脸埋进了被褥里,低声道:“我好了,你也克制点。”
见她像鸵鸟一般,沈辞神色极其复杂,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将她捞了起来,再把她侧过身,从後边压下去。他亲吻着她的耳朵,骨节分明的手也没有停歇,像是在弹奏一曲绝美的音律,怀里的人时不时发出喘息声。
“阿晚。”沈辞分开她双腿,“我是谁?”
林桑晚死死抓着薄衾盖着自己脸,不肯说话。沈辞笑了笑,缓缓侧入,不敢用力。
像是突然落水,她感觉自己要溺死了。
“放松。”沈辞也好不到哪里去,停了下来,全身紧绷低沉道。
林桑晚湿红了眼,只觉得浑身酸胀得疼,不肯再动一下。
沈辞静静等着,等她缓了好一会,将自己手指放入她檀口,“阿晚,疼就咬。”
林桑晚没客气,张口就咬。
“阿晚,我是谁?”沈辞再次问道。
林桑晚喘息声都乱了。
真是他娘的真执着啊!
你不知外头有人嘛!!!
这时候倒是一点都不顾及了!
晕淡的月华投了进来,疑似铺了一地的银霜。
沈辞用了点力,继续问“我是谁?”
林桑晚恨恨地露出半张脸,她实在吃不消了,呜咽道:“唔唔唔。。。。。。沈辞。”
“叫声沈哥哥。”沈辞停了下来,含住她耳垂,吊着她。
林桑晚簌簌抖动着,“沈。。。。。。嗯。。。。。。哥哥。。。。。。”
沈辞彻底沉沦了,一声声低沉地唤着。
低缓声中,除了女子低低的呻丶吟啜泣和男子微重的喘息声外,还有低沉到无法听清的咬字。
似乎只有两字。
——阿晚。
林桑晚恍若在梦里,以至于因许兰知离开的悲伤情绪全然消失了。
她以为沈辞大病初愈,体力断然没那麽好的。
结果,是她想多了。
夤夜,她昏昏沉沉地睡着,耳边传来他极温柔的声音:“阿晚,洗个澡再睡。”
几场云雨大汗淋漓,她太累了,半眯着眼,看着沈辞餍足的神色,说不出话来,翻了个身,不理他。
外人都传她任性刁蛮,他一直没把这词与她联系在一起,如今见了她这神情,是有点任性的。沈辞笑了笑,柔声哄了几句,将她打抱起来,给她擦洗身子。
林桑晚闭着眼,软软地靠着他。她从来不知道,看着清心寡欲的沈辞,在这事上确实是有些猛地的。
。。。。。。
日上三竿,她才醒了过来,而她枕边的沈辞,早没了人影。
精力是真的好啊!
事了拂袖去,他也太不是人了。
林桑晚浑身散架地起身梳洗打扮,用了膳後走出屋子,门外的裴松和席闫齐刷刷地看了过来。席闫忍者笑意道:“林姑娘,嘉辰王将主子喊去商谈要事了。”
裴松纵身一跃,来到她身边,认真道:“林姑娘,昨日我想问你武艺来着,但是席闫说你在干大事,到底是什麽大事,下次能不能带上我?”
话落,席闫一把捂住他的嘴,道:“林姑娘,主子说您想找他就去二堂议事房。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林桑晚嘴角抽了抽。
她一点都不想他!
可脚步还是往二堂走去。
刚进屋,她就听到萧逾白的声音:“父皇突然病重,由太子监国,只怕是蒋礼担心事情败露,提早动手了。”
沈辞淡眸沉敛,神色凝重。
若是不能在景仁帝在位时洗刷冤屈,若是景仁帝就这麽死了,那她的阿晚,该有多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