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没有答话,她知道宫弦虞想要说谁,可是,她不信!
她不信原琮燧会做这些。
但是,偏偏有人一直在她的耳边念叨。
“你以为他干净,其实,他又比谁干净?”
宫弦虞这话声音压的低,张秋没有听到,可是萧潇却听得清清楚楚,她想也不想端起桌上的杯子朝着宫弦虞泼了过去。
宫弦虞腿脚不方便,也没有想到萧潇会动手,被泼了一个正着,甜腻的饮料从脸上划过,宫弦虞能闻到那种令人作呕的甜腻的味道。
不等她开口,萧潇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来说别人?”
“你更加没有资格和他比!”
说完,萧潇饭也不吃了,叫上张秋拿上东西走了,只留下宫弦虞一个人在那里。
宫弦虞端坐在轮椅上半晌没有动弹,直到一个服务员小心翼翼的给他递了一张卫生纸。
“先生,你没事吧?”
这一刻,宫弦虞仿佛活过来了一般,脸上扬起了那种熟悉的笑意。
他接过纸巾擦了擦脸,“我没事,谢谢。”
见他态度不错,服务员忍不住道:
“你女朋友的脾性可真大!”
宫弦虞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的笑容真了一些:“是啊!她就是这个脾气。”
“不过,也是我不好,之前……对不住她。”
或许是没有见过这么温柔的男人,那服务员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而宫弦虞一直若有若无的点头,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楼下,萧潇拉着张秋走的飞快,瞧着她脸色不对,张秋根本都不敢说话。
直到到了外面,萧潇才停下来,她有些抱歉的说道:
“师姐,今天先到这里,我们过两天!”
“好!”
张秋应了一声,又不忘嘱咐着,“别生气,为不值当的人生气不值得。”
“我明白。”
萧潇心里一暖,心情好了一些。
和张秋告别后,萧潇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又给原琮燧去了一次电话,这次还是没有人接,她索性打车去了公司。
本来以为原琮燧还在忙,可是,公司大门早已经关闭,只有值守的保全。
而原琮燧的办公室的灯也不知道熄了多久。
从保全的口中,萧潇得知原琮燧下午的时候就和原青一起离开了。
听到这话的时候,萧潇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倒是没有想其他的,只是脑子里一直在想宫弦虞说的那番话。
她不信原琮燧会做那些,可是,她还是想要找原琮燧问个清楚,她不希望两人之间有隔阂。
医院里,原琮燧皱眉看着手里的检测报告,抬眸冷眼看着原青,
“你自己身体糟糕到什么情况了,你不清楚?”
今天有个重要的项目,是和官方的合作,他下午带着原青一起去的,一切都很顺利,谁知道刚从对方办公室出来,原青就晕倒了。
送到医院,现在才醒过来,而且,原青的检查报告很不理想,最关键的是她的血液有疾病,而且很严重。
原青有些不敢看原琮燧的目光,小声说道:“之前我只是觉得有些累,那个时候,才生完囡囡,我没有多想的。”
“你接触过什么?”
原琮燧越看手中的报告越觉得不对,原青的这份血液报告指数太高了。
“……我不知道。”
原青抿了抿唇。
原琮燧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囡囡呢?你给她做过检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