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佩卓将人放在榻上,俯身凑近,欣赏了一番夫郎害羞闪躲的样子,问道。
“身子如何了?”
谢君宴自是明白妻主不只是问这个,毕竟妻主的手已经暗暗抚上了他的小腹。
“早早就好了,在昨日午时便好了许多。我都说了好多了,昨夜您还”说着说着,竟露出些娇嗔之态。
看夫郎这幅样子,姜佩卓只觉得心里痒痒的。
既然人已经无事,那她也就放心了。
她亲自前去吹了灯,屋中由星月照亮。
夫郎的脸在银白色月光的掩映下,更加俊美无瑕。身上穿的白色里衣,一如他刚来姜家那晚的样子。
同样的场景,同样的月光,屋中二人的关系已经生了变化。
“这次我会再小心些。”
姜佩卓用气音贴着夫郎的耳边说道。
五日休沐时间很快过去,姜谢二人按时出现在皇宫书房中。
赵澄激动地冲来,抱住姜佩卓痛哭流涕。说自己这几天十分辛苦云云,表示她真的不能没有姜佩卓。
姜佩卓一脸无语地奋力挣脱开:“这不是回来了吗?这几日谢大人递交的奏折如果你看了,那就应该知道这五天我也不是什么都没做。”
“折子?”赵澄懵了:“什么折子?”
姜佩卓疑惑:“谢大人这几日没向陛下递交奏折吗?我们那日聊了许久,谢大人写了好几封折子来记录。”
一旁的谢君宴插话:“妻主,恐是阿母不愿居功。”
当时的很多构想确实是姜佩卓所提出,但没想到谢大人竟能做到如此地步,更何况,具体细节都是二人商议所定,功劳也绝不是姜佩卓一个人的。
赵澄倒是依旧很惊讶:“你可别说归宁日那天,你和夫郎阿母聊的都是公务”
看着姜佩卓一脸肯定的样子,赵澄眨了眨眼败下阵来。
人家结婚都能抽空为国家办事,她还有什么资格抱怨劳累?
一想到自己刚才的样子,赵澄瞬间觉得丢人无比,讪讪的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谢君宴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丧气的赵澄,掩唇轻笑。
赵澄听到后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按照往常的样子讽刺两句,低着头握住了笔。
虽然她平日里有些混不吝,可她一直将谢大人当做自己的榜样。
这也是当时在寿宴上她选择救人一命的原因。
如今谢大人对她还抱有些偏见,她定要将自己的形象扭转过来!
看着刚才还略显疲态的人此刻突然斗志昂扬,姜佩卓和谢君宴对视一眼,出门去寻姚浔之了。
“要是碰见谢大人,记得帮我带好!”
身后传来赵澄的呼声,二人默契地加快了脚步。
姚浔之果然同几位大臣在朝堂议事。
待宫人通报后,姜佩卓二人也进入了大殿。
“陛下。”姜佩卓行礼道。
不等姜佩卓继续说话,姚浔之略带怒气的声音率先响起:“姜爱卿,你来得正好!你来替朕决断!”
“数月之后番邦来朝。张尚书说应彰显我大国风范,番邦小国本就粗俗野蛮,因此无论她们有何种举动,我国给予对方丰厚的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