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赤云靖岩痛苦万分,“小希不会原谅我了!
翁翁,我该怎么办?”
翁翁叹了口气,“皇上,这次老奴真不能帮您了。
您就说那天晚上你把公子打的,我看了都心疼。
第二日,老奴收拾被褥,上面全是血点子。
那是你的枕边人!
不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你说你怎么下得去手?要谁谁不寒心?”
“翁翁,你骂我吧!
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懊悔?”
赤云靖岩闭着眼睛心疼愧疚得难以复加。
翁翁语重深长地劝道,“皇上,您得吸取教训,不能再受人挑拨了。
老奴说句话,您别不爱听。
您脾气不好,太容易冲动。
经常别人在你耳边一煽风,你就火冒三丈。
你说你之前做过多少无法挽回的事来呀!”
“过去的,就不提了。
但是老奴知道公子是您的心头肉,您若真的失手将他打死了,那可真是追悔莫及,说什么都晚了!
以后别人说公子什么,你就随便听听,当不得真。
您要始终相信公子。
他什么品性你还不了解吗?”
赤云靖岩使劲点点头。
……
赤云靖岩不住‘靖希宫’,顾希第二日便又回家去了。
一进门,梅姐指了指院中的一堆礼物,冲顾希道,“皇上这是要把皇宫的库房搬过来呀!
你看,今天一大早,又送赏赐来了!
我看他的态度也挺好的。
要不,你就原谅他吧?”
“梅姐,就这么点破玩意,你就把我卖了?”
顾希一脸委屈地道。
“姐也不是眼皮子浅,没见过好东西的人。
只是觉得差不多就得了。
别真惹急了他,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姐,你放心,我有数。
我也想原谅他,让这件事早点过去。
可是我勉强不了自己的心。”
接下来,赤云靖岩每日都对顾希事无巨细,关心备至。
对顾希的家人也特别殷勤,三天两头的赏赐。
赤云靖岩极尽讨好之能事,但顾希总是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