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讲话的不是苏念,而是程慕,他挑眉兴致勃勃说:“苏念不好意思讲,我来说吧。”
“我记得是去年七月份吧?迟叙跟苏小姐前继父家企业有海外生意往来,见过两次。
后来迟叙去参加鹰国那边画展,又碰上了给何夫人办画展的苏念,当时迟叙看上了何夫人的一幅画,是苏念跟迟叙谈的后续,一来一往。。。。。。这妥妥就是缘分!”
他算是半个见证者。
毕竟鹰国的艺术展一直很有名,傅迟叙那阵子挺有闲情逸致的,经常去看。
他也跟着过去凑过热闹。
苏念无奈一笑:“那时候迟叙偶尔会飞过来看展,我算是半个懂行的,多接触了几次也就熟悉了。”
傅迟叙不知想到了什么,敛眸漫不经心淡笑了下。
季瓷安静地喝茶,事不关己。
贺西承冷笑了下,吐槽了句:“这腿劈的够远的,偷情都得横跨太平洋。”
谁想知道他们一个怎么插足一个怎么出轨的?还精确到了出轨时间。
他们很自豪么?
贺西承想了下又哼笑,与季瓷低声说:“程总也是把苏念往火坑里推,明说苏念和傅迟叙认识且勾搭的时间线,这么多人听到了,就不怕将来你跟傅迟叙婚姻事实走路风声?那苏念一准儿被狙小三插足。”
那他还真是期待住了!
季瓷下意识回想起来,那段时间,难怪傅迟叙出国工作较为频繁——
贺西承看了一眼坐在那边上位的贺绛。
果然,自家老爹表情也沉了。
大概是听不下去,贺绛冷着脸起身,背着手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许多人懵了。
苏念都不解地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