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不贱啊?”
哪怕季瓷早就将与周聿这份亲情剔除。
却也在此时此刻惊愕他讥讽的用词。
她眼底闪过冷漠,也不再留余地。
“我的婚姻是我的选择,离开或隐忍都是我自己人生的权衡,周聿,你跟我连血缘关系都没有,更没资格对我人生指手画脚!”
她连‘哥’都不再叫了,毫不犹豫挂了电话。
季瓷知道,周聿误以为她还在为傅迟叙妥协。
可她并不认为自己需要跟周聿解释。
她转身,去往贺绛房间。
她如今,已经不会再为任何不值得的人耗费自己感情和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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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看着季瓷挂了的电话。
他坐在车上没动,只一根根的抽烟。
也没有再打过去。
偏头看了看副驾驶精心打包的礼物。
他沉郁地盯了好一阵,才冷笑了下。
季瓷态度出乎意料,直到如今,都坚守她的婚姻。
可笑!可悲!
他降下车窗。
看了看上空交织的烟火。
眼底郁色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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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瓷没为周聿的电话而消耗太多情绪。
贺绛院士知道今天是她生日,大发慈悲的只跟季瓷探讨了一个小时不到的内容,就连批评都比往日‘季柔’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