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什么话都没有说。
那种防备都十分清晰。
傅迟叙也顺着她意愿,在她收拾好前就暂时站在不远处。
看她收拾完了,他才意味不明地轻挑眉:“没别的我不能看的了?”
季瓷回头,总觉得他这句话似乎有深意。
像揶揄、像调侃。
傅迟叙又漫不经心道:“可以坐吗?”
季瓷这才道:“随你。”
她把重要文件资料等等全部收好,这才安心。
傅迟叙坐下就看了看时间,不知道在想什么。
季瓷也没管他,只是难免有些疑问,傅迟叙什么时候走?
以及视频电话什么时候打?
她现在已经非常困了。
傅迟叙看完手机便发现了季瓷精神萎靡的样子,“最近检查过身体没有?”
他停顿片刻,又道:“飞玺剥削你了?”
季瓷将自己行李箱拉上,上锁,这才道:“没有。”
挺敷衍的回答,只保持基本礼貌。
没有给予任何实际态度。
傅迟叙当然也看得出来,不过他显然不在意,轻慢地勾唇:“十点半给奶奶回视频,再忍一会儿吧。”
季瓷看了看时间。
还有二十多分。
她这两天脑力活动太大,今天更是疲惫,干脆道:“到点后可以敲门,我会出来,你现在自便。”
也不管傅迟叙是什么反应。
季瓷推门进了卧室,打算先浅眯一会儿。
也懒得管外面傅迟叙怎么打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