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看了眼时间。
“弥生身体不对的时候应该是天元和星浆体同化的时候,那边一定出了事,我们必须迅速转移。”
五条悟:“可是我哥——”
甚尔沉默,和五条悟交换眼神。
五条悟咬牙。
“……我哥好像在蚕食……诅咒他的那部分东西。”
甚尔:“弥生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吗?”
还是擅自选择牺牲。
是觉得这个世界不会有能救他的东西,决定用自己的命填一条平路?
甚尔冷笑。
你的命太薄了,笨蛋弥生。
……笨蛋。
笨蛋!
抱起睡到一半的惠,一行人开始紧急转移,追兵果不其然很快追上。
五条悟:“带着理子他们去另一个方向。”
能找到他们肯定是因为弥生身上的诅咒,这时候要先做的是把自保能力最差的一群人剥离出危险。
五条悟:“你不跟着你儿子吗?”
甚尔懒懒抬起眼皮。
“不了。”
他有点挑衅似的:“我觉得弥生会用到我的。”
追兵穷追不舍,五条悟怀里的人好像陷入一个无尽的噩梦,时不时在五条悟怀中发出一阵抽搐。
……可恶。
明明知道哥哥很难过,明明知道哥哥在受苦!
五条悟再次产生同样的疑问。
我做了正确的选择吗?
那时候……会御三家……会更好吗?
可是哥哥不喜欢那里,可是自己也不喜欢那里。
他们的革命发展的很顺利,这样下去一定会获得成功的。
可这是……没有哥哥的未来吗?
五条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
御三家怎么可能救哥哥呢?
……如果禅院直哉那天说的都是可行的呢?
甚尔:“你在想什么,高中生?”
五条悟:“和你有什么关系,二婚男。”
两人在路口被追兵逼停。
“交出无垢体。”
披着黑袍的人用沙哑的声音说。
五条悟:“怎么?天元胃口大的吃一个星浆体还不够?”
对面为首的追兵好像被猜到雷点——
“那根本不是星浆体!天元大人出事——都是因为你们!”
不是星浆体?
五条悟皱眉。
面前的黑衣人自顾自破防:“那群纨绔子弟为了交代任务,竟然随便报上来一个家伙就说是什么星浆体——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擅自带走了真正的星浆体和无垢体,天元大人怎么会……”
五条悟:“天元怎么了?”